里面的东西渐渐露出了真容——一块木牌。
一块怎麽看怎麽普通的木牌。
日暮月:「……」
包这麽好就这?就这?!
日暮月一只眼睛里写着失望,另一只眼睛里也写着失望。
他兴趣缺缺地观察这块长方形木牌。材质非常常见,感觉就是随处可见的木头,看不出有什麽特殊的地方。
有一瞬间,日暮月都怀疑是奶奶做这麽个东西逗他玩。但是,木牌上附着有灵力,且方式相当复杂,用这麽繁复的方式保存的东西,怎麽想也不可能是用来恶作剧的……吧?
等等,似乎也不是不可能?
经过了长达一分钟的头脑风暴,日暮月得到了答案——不是不可能,但没必要。
就算是一般的木材,使用寿命也很长,没必要多此一举。
翻过来看另一面,日暮月盯视,日暮月皱眉,日暮月仔细分辨……分辨不出来。
可以看出上面应该是文字,可这□□爬字谁来了都头疼。
比赤也的字还丑,至少他的字还能看懂。
日暮月啧啧啧摇头,把木牌丢进木箱,随手放在床头柜,溜溜哒哒出了卧室。
中午,立海大众人菜着一张脸回来,队伍里还夹杂着一声又一声的乾呕。
日暮月感同身受,目露同情:「大家辛苦了!」
这句话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,他们当场就支撑不住了,哗啦啦倒了一片。
日暮月着急道:「不要啊!倒在这里,我不是还要把你们搬进屋吗!」
地上的少年们连一个谴责的眼神都没力气做出来,只能在心里直呼「经理是恶魔」。
「日暮,你还真是恶劣啊。」幸村感叹道。
日暮月看一眼面色如常的幸村和柳莲二,试探性道:「你们……」
「啊,训练的时候大家都很让着我呢。」幸村诉说着自己甜蜜的烦恼,「对上我的时候,不是装看不见,就是装手脚没有知觉,一看就知道是在放水,但我很感动哦。」
日暮月很不敢苟同地道:「真的吗?」
幸村亲和加倍:「嗯哼~」
「这就是同伴的羁绊啊!」日暮月一副被触动的模样。
「至於莲二,很适应全新的柳汁。」鸢紫发少年食指抵在一边脸颊,「真是可怕的体质呢。」
柳莲二不认:「幸村,我觉得最好不要在本人面前造谣,而且我的营养饮料没有那麽恐怖。」
幸村一秒收起轻松的表情,沉重道:「莲二,认知障碍是病,得治。」
你要不要看看地上都要虚脱的队友呢?
柳莲二:「……」
「所以说,」日暮月找到了此时的重点,「现在只有我们三个来做饭了吗?」
伏黑惠还没有回来,在场能行动的就只有他们三个。
众人:「……唔!」不要啊,真的会没命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