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桥镇。
“叶家要卖铺子田产了?今日在心安堂售卖!”
“啊?怎么回事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叶家药铺心安堂前,围着一群布衣小民低声讨论着。
“你们还不知道?前些日子,叶家赘婿连夜出逃叶家,带走叶家无数金银财宝!”
那夜,华晨宝马夜鸣南桥镇,还是惊醒了不少人的。
“啊?是叛出叶家了么,那城务府没有作为吗?”
又有人凑了过来。
“不是,说是叶家人对姜家公子的补偿,姜家公子自说是不再在叶家为婿!”
“赶紧说说,别吊胃口了!”
“前因说是永乐城的公子来与叶家洽谈事务,结果,叶家的大小姐与那苏公子不清不楚,眉来眼去的,夜晚幽会让姜家公子给抓到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艹!这么刺激?展开说说,是怎么被抓的?”
“说是被抓在床上了,俩人当时衣冠不整,慌慌张张的。。。。。。后来,叶家那老头子不是好面子吗,就赔了些钱,打发姜家公子走了!”
“姜家公子实在是惨啊,这要是我,不得杀了叶家全家,被人这么戴绿帽子?”
七嘴八舌说得起劲,心安堂前的叶家下人听了脸都黑了。
谁他么告诉你们被抓在床上了?
下人们也都是要脸之人,自然不会亲自下场去辩证,不然只会越描越黑。
无人阻止,那众人更是说得起劲了。
“这位兄台只是说了一半,其实,那姜家公子也不亏!”
“你这人怎么说话的,夺妻之恨,不共戴天,岂是一些金银财宝可以抹平的?”
“你且听我说,那姜家公子走得时候,将叶家二小姐给带走了!”
“什么?”
听到新一轮的瓜,立马又有人围了过来。
“那苏公子在叶家说了,要求娶叶家二小姐,叶家老头子都答应了!”
“那天晚上的实际情况是苏公子偷大小姐,姜家公子也不是好东西,他在偏房偷小姨子!”
“擦,真的假的?”
“啧。。。我骗你作甚,那晚我亲眼看着姜家公子与二小姐共骑一匹马,俩人亲密得很,在马上来卿卿我我来着,臊得很!”
“没料想叶家平日里看起来道貌岸然,私下里玩得这么花?”
“哎,贵圈真乱,不提了!”
听到这里,心安堂的伙计也听不下去,从屋里拿了笤帚出来,恶狠狠地赶人。
“滚滚滚,这是叶家做买卖的地方,不是你们乱嚼舌根的地方!”
“要买就买,一个平头百姓,你凑什么热闹,也不怕被人绑了打上几棍!”
几个伙计一拥而出,笤帚扫得地上尘土飞扬。
“咳咳。。。撤了,想来传言是真,这叶家反应才会如此之大!”
一众人捂着口鼻四散而开。
真正还留下的只有南桥镇其余的世家,坐在店外的茶铺喝着茶,脸上满是笑意。
张家管事端起茶杯看了看众人:“哈哈,赵先生这招属实是够狠,叶家风评被害,全靠赵先生啊?”
赵家管事摇了摇手,脸上稍有得意:“略施小计,无非是为了手中多些打压叶家的筹码罢了,今日叶家卖铺子,争抢之人众多,若因此事,能少出些灵璧,也是好事!”
“妙极,妙极!”张管事拍手笑道。
“今日,那姜家想必也会来此竞拍铺子,田产,我等当同仇敌忾,一致对外,南桥镇的豪门已经足够多了,不需要再有人崛起了!”
赵管事闻了闻杯中茶,低声说道。
“是是,若非姜家老爷子早故,姜家不没落的话,早就成了南桥镇首富了!”张管事唏嘘道。
“都是过去式了!”赵管事摇了摇头,不在乎地说道。
二人谈话之际,心安堂中走出伙计,高声喝道。
“家主请诸位氏族管事进堂一叙,叶家田产,铺面开始售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