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把蓋頭取了。」
「好」
伴隨著連成緒寵溺的聲音洛應,洛應的眼前一片開朗,到這時他才知道自己面前究竟是個什麼情況——一個大的不成樣子的寢殿和一個滿目溫柔的男人。
「阿應,該喝合卺酒了。」連成緒端著兩杯酒走到洛應面前,洛應動了動身體,示意對方該放開自己了。
連成緒笑了笑。
「我怎麼忘了阿應不方便呢,只好讓為夫親自侍候你了。」
話落將杯中酒一飲而盡,然後俯下身吻住洛應的嘴唇將酒水渡過去,趁著這個機會,當然又是一計深吻。
等到一吻結束,洛應氣息不穩,眼角泛紅的瞪著連成緒。
「你說了拜完堂就放開我。」
「我們還沒洞房,就不算拜完堂。」
連成緒放下酒杯,開始慢條斯理脫起衣衫來。
「現在放你,你若是將這房毀了該如何是好?等到阿應你和我圓了房,我必然放了你。」
連成緒將自己衣衫脫的只剩褻衣褻褲,就著床邊坐下開始脫洛應的衣衫。
「連成緒,你別太過分!」
「什麼算是過分?是阿應你不辭而別過分?還是你實力大增就想擺脫我過分?」
「我沒有。」
「阿應,你的心裡沒有我,叫我如何安心?」
洛應突然覺得很生氣,臉色冷了下來。
「那就煩請妖王大人一直捆著我好了。」
連成緒頓了一下,擁著洛應的肩膀,低頭在洛應額頭上吻了一下。
「我信你一回,不要再棄我而去了。」
連成緒手掌在洛應的手腕上抹過,束縛著洛應的繩索消失一空,洛應動了動手腕,恢復了自由。
「我要出去一趟,不久前肆提醒我說,這個世界極有可能是我洛家復起的關鍵。」
說罷,洛應抖了抖衣袖,站起身就準備朝外面走去。
連成緒臉色一黑,一把拽住了洛應的手腕,說出的話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。
「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!」
「……」
「你現在不僅是你們洛家的人,還是我連成緒的妃子,你是不是該考慮下我的需求?」
洛應遲疑了片刻,斟酌著字眼。
「那個……我以為,正事要緊?」
連成緒的臉徹底黑了,一把將洛應拖回床上,俯身壓了上去。
「圓房就是正事,其他的門都沒有。」
媽的,能看不能吃,憋了這麼久,他都要憋出病了!
連成緒是發了狠要連本帶息收回來,這一夜壓著洛應翻來覆去的做,如果不是洛應身體經過強化,真不一定承受的下來。
當然,第二天,在床上強橫了一晚上的妖王大人,下床之後就變成了小可憐,端茶送水,床沿跪穿。
並且之後很多天,都有這樣一段對話:
「是不是很想做?」
「嗯。」
「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