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完后,他又会背着太子给她上药,喂她吃果脯。
可现在……
“可知道你犯了什么错?”陈湛北的声音低沉如刀。
“不知。”
江婉鱼这几天都闭门不出,甚至和外界传递消息,都是贴身亲卫代传。
陈湛北眉头皱得更紧、更深:“不知?那日从你这出去,飞燕的身子便一直不太好,今日宫中御医来看,说她已经中毒几日了!”
“如今飞燕已经缠绵病榻,御医说若无解药,只怕撑不过三日。”
“鱼儿,你实在是让本王失望。”
幼时,江婉鱼养在陈湛北膝下,千娇万宠天不怕地不怕,唯独害怕从陈湛北嘴里听见“失望”二字。
为了不让陈湛北失望,她读书比太子认真,练武比太子刻骨。
如今只是为了一件连证据都没有的事情,他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对她“失望”了。
江婉鱼的心仿佛被划了道口子,鲜血淋漓地痛。
对一个不信任自己的人,她也懒得辩解:“我没做过,解药没有,其余便任凭皇叔处置。”
“罚跪宗祠也好,和离也好,我都接受。”
话落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。
陈湛北手间扳指骤然碎裂,他眼里愠色更浓,喉结微滚正要说些什么。
外面突然传来护卫陈一的禀告声:“王爷,御医已研制出飞燕姑娘的解药,只是如今还差一味,一味药引……”
“差什么直接去寻便是,吞吞吐吐做什么!”陈湛北抬眸冷斥。
陈一远远看了江婉鱼一眼,抱拳跪下:“还需飞燕姑娘至亲之人的血肉为药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