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了下,顾霖晨也明白过来。
“所以我才想救他出来,不愿他继续流连于那花柳之地。”
江晚月解释完,看向顾霖晨,似乎明白他疑虑所在,语气真挚:“九皇子,妾身与书辰之间确实清清白白。”
她的保证掷地有声。
顾霖晨心头酸意尽退,答应下来。
第二日。
顾霖晨便进宫去寻了父皇,很快便拿到了特赦令。
离开前,皇帝叫人拿来一壶美酒。
“霖晨,此乃匈奴国上贡的鹿头酒,实乃佳品,你且拿一壶回去尝尝!”
顾霖晨目光落在那精致酒壶上,略有复杂之色:“匈奴国不是从不肯上贡我朝吗?”
皇帝扬眉大笑:“自从上次战败过后,匈奴国月月上贡美酒佳人,对我朝乖顺至极!”
见父皇自满神态,顾霖晨的脸色却并不好看。
迟疑许久,他还是忍不住劝道:“匈奴国狡诈,如今对我国上贡,看似求和,或许暗中则已经蓄势待发,只等卷土重来,父皇莫要轻信于他们,该时刻保持警惕。”
如果能让父皇及时清醒过来,可能亡国悲剧还能有挽回之地。
然而这话,换来的却是皇帝的勃然大怒。
“放肆!匈奴如今已被我朝打服,哪还有胆子重来?”
皇帝挥手打掉了那壶鹿头酒,怒声训斥:“你这般说辞,说到底就是想给江晚月重新寻回军权!霖晨,你娶了那江晚月才多久,现如今就开始吃里扒外了不成?”
“儿臣不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