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江逾白低著頭,「我去找一下,哥先收拾,快要出發了。」
江以黎看了手錶,時間是不多了。
他走進浴室,見媽媽之前,要好好收拾。
白子濯沒有閒著。
一擺好花瓶,他就去見了江家的兩位,可謂是一句話沒說,只站在能觀察的地方。
淡淡看著,半響才走近。
在這方面,江以黎和白子濯天生一對。
他們護短,又愛憎分明,手段狠厲。
這點懲罰夠不上什麼。
昨夜,白子濯讓人去找了一個人,能夠把痛苦擴大十倍,每天都在穴位上紮上一次。
他要讓他們就這樣活著。
正在他要離開時。
「白子濯,你為什麼會在這裡?」
江夫人抓著鐵欄,搖晃著,藥效還沒發作,「你和江以黎有關係,他真髒啊,江家他繼承就完了,哈哈哈哈。」
不過一分鐘,女人連同園區另一邊的江老爺子一起倒在地上,極為痛苦的掙扎。
「我詛咒,詛咒你們不得好死。」
「你不知道,江以黎瞞著你認識了多少人,他和多少人相親過,爬上今天的位置,就是因為…」
兩人罵的話大差不差。
白子濯眉頭都沒有動一下,在離開前對江以黎的助理說,「不要和他說。」
「這…」
「他會輕鬆一點。」
助理點頭,「是。」
白子濯去了玻璃花房,躺在躺椅上。
[我在玻璃花房等你。]
江以黎換了軟和質地的白色棉衣,有些像奶糕的顏色,襯出幾分溫柔感,連鞋子也是加絨的棉質運動鞋。
很乖,像個二十歲的大學生。
白子濯拿著書在看,餘光不輕不緩的落下來,看江以黎推開玻璃門,走進了暖室中。
他問,「你怎麼在這裡?」
「故地重遊。」
白子濯抬腳,完全想像不到的舉動,他勾了江以黎的小腿,把人強制的往前推。
美人往前滑了一下,雙手勉強撐著,他耳尖一紅,因為衣服襯得緣故,更像個粉糯的糰子了,「你…」
a1pha果斷且無賴的拉掉了手。
看他不得已的靠在懷裡,還慢悠悠的問起來,「哥哥,忘了嗎?在這裡,你找我幫忙。」
這樣的事情,江以黎可不太想回想。
偏偏白子濯抱著他的背,壓著肩頸,力道施展不開。
「那個時候,你的話,我全部記得。」
「我說了什麼?」
「你自己想想,等你想到再起來。」
江以黎實在是想抓他了:「……」
他那天說了那麼多話,只能挑印象最深刻的說,「我說…我們是共犯。」
「別鬧了,快起來。」
白子濯捏了捏他蒼白的指尖,「是這樣的。」
「你在想什麼?」
眼前的a1pha,在溫溫柔柔的回答說,「江以黎,我的想法可能不太能說。」
「……」
一剎那,伸出貓爪子捂嘴,「別,別說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