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卫员见到沈新月,连忙说。
“沈团长,上次姐夫来军区让我转达给你,孩子病的不轻,只能转到更大的卫生院才有救,我一直没来得及告诉您……”
这话像一记闷雷砸在沈新月心上。
她浑身一震,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贺昱霖被自己一再阻拦责怪的无助模样……
沈新月来不及多想,以最快的速度的去了卫生院。
一路上,心里不好的预感愈演愈烈。
卫生院。
沈新月本想直奔太平间。
却在路过一间独立病房的时候,听到里面传来福福稚嫩却充满恶意的声音——
“爸爸,那个男人生的小畜生真的死了吗?”
沈新月心头一惊,蓦地顿住脚步。
这是一个六岁孩子该说出来的话吗?!
他说的……难道是安安?
温瑾年得意的声音随即响起。“当然,多亏了福福装病拖住了你新月妈妈。”
“爸爸才能拿到贺昱霖的手稿把他关进去,再趁那小畜生身边没人的时候给她动点手脚……”
“不过也多亏沈家那个老太婆,为了钱连亲女儿都骗……”
“福福,你以后就管沈新月叫妈妈,爸爸就能做团长的老公了。”
温瑾年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鞭子狠狠抽在沈新月心口上。
她的脸色越来越沉,心里更是掀起惊涛骇浪。
她为了照顾战友的丈夫孩子,宁肯委屈自己的丈夫女儿,都要优先照看这对父子。
更是为了给他们解决安家问题,让福福的户口暂时转到她的名下。
结果……他们就是这么害她一家的!
病房里,温瑾年还在得意地说着。
“福福你就再病两天,拖一拖去云城的日子,爸爸就快把贺昱霖那个蠢男人挤走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