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呼吸之清晰温热,差点让王二狗如坠云端。
“哪里来的浪蹄子,卖骚都卖到我家后院来了。”
就在王二狗无所适从的时候,罗玉萍回来了。
罗玉萍这一嗓子,差点把王二狗吓得终生不举。
萍姐不是说中午回来的吗?
完了!
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!
王二狗如丧考妣!
陈兰到底也是一个有羞耻心的女人,被罗玉萍一句话说的面红耳赤,一时也没了方寸。
可当罗玉萍闯进来,一把将她从二狗身上拽开,她才猛然意识到,事已至此,躲无可躲。
“是你!”
罗玉萍认出陈兰,惊怒交加。
“你个浪蹄子,你跑我们家后院干什么?你还有没有羞耻心,二狗一个未开荤的雏儿你都不放过!”
“你说什么呢,我是来感谢二狗的,你别想冤枉我!”陈兰叉腰挺胸,也摆出了泼妇姿态。
“我冤枉你?你看看你干的好事,再看看你穿的衣服,你陈兰名声在外,还需要我冤枉?”
两个女人都不是好惹的角色,一瞬间便如两只愤怒的老母鸡,要掐起来。
王二狗处在两只老母鸡中间,纵使个头不小,依旧显得弱不禁风。
这随便哪只老母鸡都能把他摁在地上摩擦。
“我告诉你,你个浪蹄子,二狗是有主的男人。他在京都的女朋友,那是一个小富婆,不仅博学多才,人也长得倾城国色,你有点自知之明,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!”
“你是什么货色,你又是什么好货色?长着个狐媚眼,天天在诊所里卖骚,哪个不知道你?”
陈兰怒怼罗玉萍。
可一转头看到王二狗,陈兰又硬生生忍住了暴躁脾气。
“我家老母猪还没有喂食,我今天不跟你吵,你等哪天我抽出空来,再跟你理论一二!”
陈兰罕见地忍让后撤,灰溜溜地就跑了。
罗玉萍却得理不饶人,追出去又骂了几句。
等到罗玉萍再次回来,她看向王二狗,满脸严肃。
“二狗,你能不能有点出息,王家村的田地那么多,你为什么选择一块沤粪的臭水坑去播种儿?”
“萍姐,你说什么呢,什么播种儿?”
王二狗无语死了。
这都什么跟什么,怎么一下子就扯到播种儿上了?
他成什么人了?
“我懒得跟你掰扯,你是真的饿了,什么你都吃得下!”
罗玉萍狠狠白了王二狗一眼,恨铁不成钢一样。
然后她气冲冲地跑回自已屋里,转眼拎着一个包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