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晚上,徐敬西没有回来。
沈韵收拾好东西,连夜搬了出去。
她七年的行李也不过一小时便彻底地收拾完毕,连一辆最小型的搬家车都装不满。
离开时,她将钥匙放在玄关。
什么都没再留下,就这样将门彻底合上。
第二天,沈韵刚到公司,徐敬西就突然通知她:“我要去法国谈个合作,你记得订机票。”
沈韵点头,再次确认:“好,我去买连座。”
可徐敬西却拒绝了:“不用你去,这次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。”
沈韵动作一顿:“好。”
徐敬西就这样离开。
他离开后,一个电话也没有。
过了几天,下班时候,沈韵才接到了徐敬西的电话。
“你不在家?”
“嗯,我在外面。”
徐敬西也没问她这个点在外面干什么,他只是吩咐道:“那你打个电话给保安,叫他给门外的人开门。”
“谁要进你家吗?”
从这一刻起,沈韵用的再不是“我们家”。
但徐敬西没有发现,反而有些得意地解释:“你不是不想睡在主卧吗?我叫人把家里的东西全部换成新的。这样你总安心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