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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（第1页）

听到柳书香说出这两个字，程斯年眼睫颤了颤。

心脏却只刺痛了一下，就再无知觉。

他愣了好一会儿，却还是感受不到其他的情绪翻涌。

就好像心如死灰。

爱了多年的柳书香，坚持了三年的婚姻就落得这样的结局，程斯年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。

夜风吹过，他不自主的打了寒颤。

紧接着，身上一暖。

柳书香将程斯年落在柳家的外套披在了他身上：“太晚了，回去吧。”

话落，便牵起程斯年的手，将人带回了家。

路灯下，程斯年看着两人紧握的手，生不起一点甩开的心思。

一直到卧室，柳书香才松开手。

浴室里，热水从花洒里洋洋洒洒的倾泻下来，暖和了身体。

程斯年看着早已发麻的手，死寂的心却开始蔓延出丝丝缕缕的酸涩胀痛来。

他不受控制的又想起了被柳书香牵住手的感觉。

仔细想想，结婚五年，这竟然是他们夫妻第一次牵手。

多荒唐。

程斯年手攥成拳，不再去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