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亚於某种邀请。
虽然感觉是自己自作多情了。
嗯,但她就是这样的人。
洛白榆正在卧房内的小沙发上坐着。
暖黄色的沙发,他人小小的,刚好缩在沙发里,同时又填满了沙发。像是冷极,腿上丶身上,搭着一块毛毯,落下来层层褶皱,堆在腰间。
若是有人听到於晚脑中想法,定是要晃晃於晚脑袋,摇出来她脑子的水。洛白榆身高一米八,哪里小?!
於晚身高一米七八,也就比洛白榆低个一二厘米。
如果洛白榆的身高不再长的话。
「没关系,矮攻也是攻嘛。」她脑子里的一根精神触手扭扭捏捏,状似害羞地插话道。
又在胡思乱想丶脑子充满幻想。
於晚果断将这根触手剪断。
攻谁?
洛白榆?
想得倒是美。
「爸爸说,让我们一起参加一档节目。」像是已经平静下来,洛白榆除了肩颈,脸上和耳朵的红色已经褪去。
他看向她,眸色平静至极,却又水淋淋的,似覆着一层水雾。
於晚掏掏耳朵,又揉了揉外耳耳廓,用没戴手套的那只手。
怎麽觉得洛白榆像在向她撒娇呢。
人也软软,话音也软软,像一块软乎乎的小蛋糕。
又想咬了。
「什麽节目。」於晚一边揉耳朵,一边高冷道。
她就是如此b-king的女人。
她绝对不会暴露自己想咬一口洛白榆这件事的。
这样显得她很卑鄙,也很阴暗。
她丶於晚,才不是一个卑鄙的女人,也不是一个阴暗的女人。
她丶於晚,永远光明正大,永远风姿伟傲。
「情侣,或是朋友。」洛白榆压低,偏过视线,竟像是不敢看她。
而後像为缓解紧张,他的视线落到沙发前的小几上,紧抿着双唇,两手托起一杯水,浓黑纤长的睫羽垂落,掩住双眸,唇瓣搭在杯沿上。
轻抿了几口,也不知道喝没喝下去。
於晚:「嗯?」於晚小小的脑子里,粗粗的八根触手,一同齐齐地冒出大大的疑惑。
什麽东西?
「我们的关系,也只能是朋友。」洛白榆连忙道,这回倒是敢看她,像是胸有成竹,声音也拔高了不少。
「知道啦,知道啦,不就是朋友嘛,用得着这麽大声。」於晚脑子里那根喜欢嘤嘤嘤的触手再次嘤嘤嘤起来。
於晚当即将其斩断。
「就是一档综艺,几对情侣或者朋友住在一起,记录生活。主要是为了洗清我和你关系不好的流言。」洛白榆接着解释道,「不会影响你学习。」
「哦。行吧。」於晚眼神在屋子里乱飞,不知道飘向何处。一个'吧'字,尾音轻飘飘的,像是十分不愿意丶勉为其难似的。
洛白榆当即黑了脸,「你要是不愿意,那就算了。」
「没啊。」於晚一愣,看向他,後牙槽动了动,「挺愿意的啊。」
她有什麽不愿意。
她成功从咬洛白榆後颈丶给他临时标记的'陌生仇人',进阶成了'好友'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