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裡疼。」她的手還放在他胸前。
雲挽月的指尖正落在這人肋骨的間隙,心臟的跳動將指尖震得顫了顫,連帶著自己的心跳都好像跟著同頻。
她下意識吞咽:「你心跳很快。」
裴長淵悶悶的聲音跟著響起:「是因為你,雲挽月。」
雲挽月面上更熱,她其實知道裴長淵只是根據自己的反應進行平鋪直敘,可當那聲雲挽月落下時,她心跳已經快過了裴長淵。
因為那是事實,不是情話。
裴長淵稍稍分開些距離,眉頭緊緊皺起:「你心跳更快了,是不是病了。」
說罷便要伸手去感受。
雲挽月:!!
她立時將人的手握住,怕阻止不夠,還用了兩隻手:「不行!」
裴長淵眉頭皺地更深了:「你剛發完燒,現在心跳又很快,萬一心臟壞了,你可能馬上就會死。」
他潛意識告訴他,如果這個人死了,他會很難受,這是一件絕對不能接受的事情。
雲挽月想要扶額:「我心臟沒事,真的沒事,現在吃嘛嘛香,幹啥啥行。」
說完便趁裴長淵力道鬆開的間隙起身動彈一二證明自己,當然也是為了合理逃離這過於親密的姿勢。
「現在火有了,不會冷了,你也睡了,我也不覺得困了,只剩下吃了!」
她避開裴長淵時時放在自己身上的視線,紅著臉去找之前帶回來的兔子,找了許久才發覺兔子沒有了,她面上的溫度迅下降。
「我的兔子呢?」
她辣麼冷的天冒著風雪出去找的兔子呢!兔子呢!
此時另一邊一道聲音響起:「你是誰?」
雲挽月看過去,這人穿的奇裝異服,是她在這個世界從沒見過的打扮,頭髮都紮成了不同縷的辮子,眉毛像是用什麼畫了上去,看起來極黑。不過這些都不重要。
她的眼神逐漸銳利,停在了這人手上的一隻早就被凍死的兔子身上。
那一刻,她的天頂起來了,從這一刻,這人跟她有仇,竟然拿走她的食物,簡直不共戴天!
她立時就要走過去將自己的兔子奪回來,剛走兩步身後的人拉住了她的手。
雲挽月馬上回頭:「你幹什麼?你知道那是什麼嗎?是兔子,是烤兔,是爆炒兔肉,是麻辣兔頭!」
裴長淵點點頭:「嗯,他拿走了你的兔子,可是他們人多,你過去了會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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