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清樺沒有將手移開:「三百歲,在九尾狐里,也沒有成年。」
白熾只好?息了聲。
門內的雲挽月被人死?死?壓在床上時,她才後知後覺事情?的嚴重性?,她努力將裴長淵散開的衣襟捂嚴實。
「那什麼,你看你傷口,都滲血了,我給你重包紮下。」
說著就要將人往床下壓,然後推不動,她只好?將飄忽的視線跟身前?的人對上。
「你如果借著你沒了神智這件事耍流氓,我可能會跟你生上七天七夜的氣。」
也不知道裴長淵聽懂了沒有,但這句話很有效,他?很快起身,只是指尖仍然貼著雲挽月的小拇指,雲挽月挪開一寸,便又貼上去,挪開,又貼上去,無論如何也要貼著。
雲挽月無法,只好?直接不管,只顧著自己的動作將綁著傷口的細布解開,又一點點纏上乾淨的細布。
這事雲挽月做過一次,這一次便格外熟練,如果沒有這一直跟著的手的話。
幾次之後,她終於不耐煩,將人的手放在自己肩上,說的話也暗含警告:「不可以再動了。」
這人果然依言。
雲挽月專心包紮傷口,傷口太?多,比上次還要多,一個時辰過去,她才打?上最後一個結,細布幾乎講他?的身上裸露的肌膚全部覆蓋,空氣中也沒了曖昧的氣氛。
只是裴長淵的手仍放在雲挽月的肩上,固執又帶著小心。
她看著這人與以往格外不同?的模樣,心裡那個一直存在的疑問再次蠢蠢欲動。
「裴長淵,你為什麼這麼喜歡我?」
裴長淵的手僵了僵,也不知道聽懂了還是沒有聽懂,仍然放在雲挽月的肩上,沒有挪開。
雲挽月來了勁,她將裴長淵正了正身形,格外認真:「我知道你現在或許聽不明白,但是等?你清醒了,就告訴我答案,好?不好??我只有再問一次的勇氣了。」
如果再得不到答案,她也會疲憊。
這段看似是夫妻,其實不明不白的關係里,她再擺爛,也想理清楚。
不論是對方,還是她自己,都需要理清楚。
一陣天旋地轉打?斷了雲挽月的思緒,那道原本很是聽話的身軀再次將她壓在了床上,這一次不同?,這一次沒有間隙,沒有退路,幾乎嚴絲合縫。
過於灼熱的體?溫蔓延了雲挽月全身,她的面頰上也迅染上粉。
「裴長淵!我說什麼來著,我說不可以借著不清醒耍流氓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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