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瞬间抽气。
“知知。”段钰濡的手指停在她胸口的纽扣旁,“脱掉可以吗?”
为什么非要问?
詹知别开脸,耳根和脖颈一并烧红:“能不能…关灯……!”
手指的凉意换来惊声。
纯棉睡衣的纽扣缝隙太大,单手都能轻易剥落,指背蹭到锁骨,男人不为所动,继续往下划开两片衣料:“可我想看,怎么办?”
现在的光线已经是他贴心照顾她感受的结果,没有再退步的可能。
圆粒扣在指尖颗颗坠落,杏色衣料荡开少女的身体,嶙峋锁骨下,两团清瘦的乳溢着光,像刚从水里捧起的奶芋,一捏就要抖落糯质的粉。
肋骨排在下,被浅薄的皮肉裹出形状,腰线呈折角内收,小腹轻缓起伏,细看下去还有不明显的肌肉线条。
也是,她不爱吃饭,偏偏爱跑爱跳咋咋呼呼,瘦成这样情有可原。
段钰濡离开锁骨窝,贴上胸骨,唇下心跳响亮。
正在抽条生长的、脆韧的少女身体袒露无遗。
每一次颤栗、瑟缩、躲避都在彰示蓬勃的生命力,舌尖的游弋成了玷污,新生的花骨承受骤雨的摧折,唇瓣下压,微隆的乳肉陷进小小的一片,弯出弧光。
分开时,浅粉的印记可窥。
那样娇嫩的皮肤,轻易能摩擦发红。
懵懂的羔羊,可以被饲养员的双手掐断脖颈。
手掌游移,虎口卡住腰线收力,唇肉张开,含住软乳尖端的朱果,舌尖舔舐四周蔓生的乳晕,卷进口腔吸咬。
“…呜!”
细腰猛然塌落,揪他胸口的手松开,往下撑住自己身体,生理性的逃避、恐惧让她惶然生出反胃的错觉,身体轰然向床铺坠落,又被死死按住,被迫挺脊,将自己送给他。
湿热的舌,含住贫瘠的乳,想灌溉、浇濯、丰盈她,软肉滑成一团,游鱼般逃离桎梏,却不料被尖钩撕得淋漓。
她被人含住乳珠,被硬质的牙咬磨,火花从胸口一路炸至尾椎,不过片刻就汗湿脖领。
“等、等一下…!”
詹知抬手抵住他肩膀,立刻被人握住拿下,段钰濡自她胸前抬首,面容背光,依旧漂亮清润。
“不可以,知知。”
詹知喘气,无法往后挪,急得快要哭出来。
“不要推开我。”
——必须要迎合我、接纳我、感受我。
手掌攀住小腹,上移,片刻摁紧被舔舐湿濡的一团乳,指尖掐紧滚圆乳珠,轻捏,小巧的果在他指下爆发出强烈的艳红色泽。
喉管泄露喘息,詹知立刻咬唇,眼珠被水汽氤氲。
胸骨麻痒,男人的黑发蹭压在那里,发根扎进毛孔,阻塞皮肤呼吸。另一边干燥的胸乳被裹进口腔,舌面滑过大片甜软胸肉,湿湿润润贴上来,缓慢绕圈、贴碾、吸磨。
唾液和细汗混作一团,心跳同呻吟挤挨成片。
詹知的腰软掉、酸掉、化掉,头皮嗡鸣中,她也成了一团泡泡,段钰濡的手指在揉捏她、塑造她、占有她,然后将她一口吞入。
肩骨带着凌乱的衣裙倒塌进床褥,手臂上身都麻到失去知觉,只有快感仍然那么清晰。
为什么那么清晰?
她侧颌,鼻尖骤然发酸,泪珠滚落颧骨,没入乌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