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说完后,她自己先沉默了。
裴砚忱捏一捏她腰间的软肉,笑了。
好在他并未真的对她做什么。
等折子晾干,他便叫来宋闻加急送出去,然后跟姜映晚一起用饭。
用过饭喝药时,姜映晚特意拿来一小碟蜜饯梅子,哄他:“喝完我就喂你吃,怎么样?”
裴砚忱眉睫轻轻一挑:“用嘴?”
“……”
姜映晚面无表情将那碟蜜饯端走。
裴砚忱的伤不宜挪动,两人便没急着去金陵,留在杭州城内休养。
裴砚忱也果真听姜映晚的话,几乎没怎么料理政事。
反正折子已经写好,他干脆完全歇了下来,只偶尔回一回谢廷玉的信,剩下的时间都陪着姜映晚,不时逗逗她。
一个月下来,姜映晚渐渐也习惯了裴砚忱的逗弄,不再他随便说点什么就脸红心跳。
夫妻俩的感觉好似就这样进入一个新的阶段。
当然,除了陪裴砚忱外,姜映晚这一个月还理了理在姜州的铺子,看了父亲留下的经商笔记,也跟姬鹏天这个义兄学了不少东西。
三月中旬,大夫看着裴砚忱伤口处长出的嫩红色新肉道:“大人伤口基本已经愈合,平日里活动已经不大要紧,只是不要有大幅度的动作以免伤口裂开。”
裴砚忱问:“应该可以去金陵了?”
大夫:“可以,坐车坐船都不要紧,只骑马不行。”
姜映晚点头,放下心来。
又听裴砚忱问:“那同房可影响?”
姜映晚:“……”
很好,她半个多月都没红过的脸终于又红了。
裴砚忱脸皮真的很厚,竟然直接问大夫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