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再看我,径直地走了出去。
他可能是生气了,一晚上都待在书房里。
王妈熬了参汤,让我给他送过去。
我想着讨好他也没错,于是顶着一张灿烂的笑脸给他把汤送了过去。
可是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我,让他趁热喝,他也没理我。
回到房间后,我躺在床上失眠了。
脑海里总想起以前我对季怀商的种种欺压。
以前他也会讨好我,对我体贴入微,但我亦是一个眼神也没赏给他。
如今他这般对我,也算是我自已活该。
翌日我醒来时,季怀商已经走了。
王妈说我没有心,明知道季怀商今天一早要去出差,不知道起来送送他。
还说季怀商走的时候,脸色不怎么好。
说如果我能送送他,他一定会很高兴。
我倒是觉得王妈想多了。
我又不是季怀商的白月光,白月光送他,他才会高兴。
我送他,只怕是会给他添堵。
下午的时候,我给陆长泽发了条信息。
问他要不要自已准备造型和服装。
他说不用,说他们都会统一准备。
我只需要把自已要跳的舞蹈名报给他就行。
时间过得飞快,转眼就到了傍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