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門外的人也開口問:「路梔?」
這麼心機的一個圈套,她差點就要開口了,但下一秒,被人托住往上顛了顛,他聲線從容得好像剛開完一場公事公辦的會議:「有事?」
路嶼:「……沒事,你還不睡?」
啪一聲,他關燈的意願強烈。
門外路嶼無言,腳步聲再次響起,似乎這才消失。
但他為了應付路嶼把燈全關了。
什麼都看不到,視覺被遮蔽,其他感官就又更敏銳出來,他被拖得狠了,已經有點不夠從容,將她放回書架前,卡著她下巴就又送進一截舌尖,路梔被他撥弄得不上不下,很淺一泊眼淚從眼尾墜下來,還沒來得及成形,就蜿蜒地消失在皮膚上。
接吻的水漬聲太明顯,像一彎流而不淌的銀色山泉,她頸後仰著,最大限度折成一張弓,又被他扶住後頸,含著耳垂氣息劇烈。
她沒控制住,手因承受向後壓,忽然頭頂傳來搖晃的聲響,啪嗒,聽聲音,像是掉下來一隻小瓷杯。
「完了,」她忽然又緊張起來,「是不是碎了?」
他喉結跟著微微滾動:「古董麼?」
「不是,」她說,「就是普通……」
她是心裡放不住事兒的人,幾分鐘了還是沒過去,身子一偏想下去。
傅言商眼底已經有些暗了:「嗯?」
「我先去收一下,不然明早起來,萬一踩到怎麼辦?」
「等會兒。」
他眯著眼,視線有短暫虛焦,她被視線燙得不知道目光該往哪兒放。
……
大概過了一分鐘,隔離袋裡落下什麼。
他鼻尖呼吸稍一停,這才撤離說:「你先睡,我來。」
路梔沒住過客房,一開始還怕自己睡不慣,但這兩天實在很忙,她起先還能靠聲音判斷他在做什麼,沒一會兒,意識就已經一片模糊。
六點半時,傅言商的生物鐘準時將他喊醒,路家還是一片安靜,應當都還在夢中。
包括他的太太。
六點半正是她熟睡的時分,他在手邊挑了塊正好的毯子,搭在她肩上,然後將人打橫抱起,出了客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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