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你应该知道,上辈子周胤为什么会在外面养那么多女人了吧?”
姜稚每次听他说周胤的坏话,心里就很不舒服。
上辈子的事还要拿出来编排,他就欺负周胤现在出不来了。
“你除了会说他坏话,你还能干什么?”
耶波沉下脸:“只准他说我,不准我说他?”
“他也没有说你什么。”
“没有吗?”耶波冷笑。都是一个胎里的,周胤什么德行他会不清楚
姜稚不吭气了。
“做人不能这么双标,大小姐。”
姜稚掌心又紧了几分:“那我跟你道歉。”
“再废话,你今天就别睡了,明天一早直接过去敬茶。”
姜稚一吓,这事儿他真能干出来。
耶波往后一靠,将还剩下一小半的酒杯伸过去:“喝点儿?”
姜稚平时会喝点红酒,对洋酒并不热衷,她摇头:“不用了。”
耶波也没勉强:“那干活吧。”
姜稚抬起半边脸,一再重复之前的话:“可你昨天明明已经那个过了。”
“这话我不爱听,被特么再重复了。”
最终,姜稚还是败在了他的强势下。
闷声道:“换个地方吧。”
这里是她睡觉的地方,没有铺床单,弄脏了很难清理。
耶波却偏偏不肯顺着她:“就在这里。”
昨天他也是这样,非要在车后排,姜稚理解为,耶波想通过这种方式掩盖周胤的痕迹。
可是周胤也没有在沙上干什么呀。
“你想换地方也行,但什么结束是我说的算。”耶波从矮桌上捞起酒瓶给所剩无几的杯子里添满:“在沙上,一次就行了。”
姜稚心动了。
……
可她没想到,耶波的一次会这么久。
她连番换了几次手,都没能叫他满意。
耶波张着双臂,眼神如狼似虎般的盯着不断忙碌的小女人,嘴角勾出一抹得逞的弧度。
真够傻的。
她难道不知道,酒精有麻痹的作用?
“你……你怎么回事?”她累的够呛,抬起脸质问他。
耶波吞下口中的酒,沙哑道:“你技术不行还怪我?”
不过,她要是技术好就怪了。
上辈子周胤手把手的教,也没叫她有啥突破性的进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