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了许久,也没见一个能有她好。
想到这儿,耶波不禁生出几分羡慕,老东西上辈子吃得可真好。
耶波其实也想尝一尝。
但理智告诉他,不行。
他可以让姜稚帮他纾解,但绝对不能碰她。
不然,他跟周胤有什么区别?
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,耶波邪气的来了一句:“睡吧,睡醒之后,跟你的周胤说拜拜了。”
……
姜稚醒了。
她撑着昏昏沉沉的脑袋,不相信那点酒竟能让自己醉成这个样子。
紧跟着便闻到一股烟草味。
她循着味道扭头。
倾斜的暮色,勾勒着一道提拔的轮廓,耶波坐在椅子上,手指夹着半根香烟,似乎等候多时了。
见她坐起来,男人将烟头摁进烟灰缸,起身走到她面前:“醒了?”
姜稚甩了甩头,这时候她还并未现什么异样。
“我睡了多久?”
“不久。”耶波意味不明的笑了笑:“也就六个多小时。”
六个小时,完蛋了,她还说吃过饭去老宅看一下原材料呢。
姜稚想找手机给劳叔打电话。
一摸口袋空空如也。
“在找这个?”耶波露出掌心里把玩的手机。
姜稚:“给我一下,我打个电话。”
耶波没有动,仿佛在等她自己现。
可惜的是,姜稚连看都没看他的空荡荡的脖子,低着头找拖鞋。
“姜稚。”
“啊?”醉酒后的她,看起来呆呆的,就连反应都比平时慢半拍。
“看看你枕头下面。”
姜稚这才现,枕头下面压了一份蓝皮文件夹。
借着房间里昏暗的光芒,姜稚刚翻到第一页就呆住了。
离婚协议!
什么情况?
之前不是签过一份吗。怎么又来一份?
她吃惊的抬头看他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,我要跟你离婚。”耶波言简意赅:“从此以后,桥归桥路归路。”
姜稚啪得一下合上文件:“我不会签字的。”
周胤让她签就算了,他凭什么也让她签?
“容不得你愿不愿意。我只给你一周的时间。”耶波起身,居高临下的望着她:“一周以后,我要你招开新闻布会,宣布跟我离婚的事,如果你不想,那就换我来。”
“耶波你在搞什么,好端端的……”到嘴边的话像被什么卡住一样,姜稚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光洁的脖颈。
犹如五雷轰顶般震撼。
颈环呢?
她急忙抬手,镯子还在,可是遏制他的颈环却不见踪迹。
耶波被取悦到了。
等了这么久,就是想看她现颈环不在后,会露出什么样的傻表情。
“我早就跟你说过,这堆破铜烂铁困不住我。你偏不信,怪谁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