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還好,她早就把駕照考下來了。
從家開車接上同樣回家了的商簡,何榆又順路在學校接上三個室友,五個人正好也坐滿了車。
車裡隨便播著一期沒話聊電台的節目,何榆一個人開車實在是無聊,瞥見副駕駛座上的商簡美滋滋地抱著手機笑成一朵花,怎麼看怎麼酸的不行。
她嘖嘖了兩聲,酸溜溜道:「天天有男生約吃飯的簡女士來求姻緣,神仙怕是見你咣嘰磕個響頭之後,都得罵罵咧咧地把你送回山下去。」
「只是朋友一起吃個飯,又不是男朋友,」商簡舒舒服服地窩在座位里,就差整個人都滑下去,「所以我的目標很明確,求男朋友,別再給我那麼多朋友了。」
旱的旱死,澇得澇死。
男不男朋友的不奢求,她就算是有個能約吃飯的男生朋友,也都能來還願了。
倒吸一口氣,何榆凶神惡煞地按下副駕駛那邊的車窗。
熱風瞬間從縫隙中灌進車內,把商簡打理精緻的一頭羊毛卷,直接吹成了一坨一坨的,大半都糊在臉上。
被風拍了個措手不及,商簡楞了一瞬。
反應過來後,她一隻手固定著頭髮,朝何榆丟過去一個白眼,另一隻手輕快優雅地重讓車窗升上去:「幼稚。」
「哼,管我?」不甘示弱地把白眼送還回去,何榆伸手將電台的聲音又調大了一些。
懶得再跟她玩小學生的鬥嘴,商簡直起身,伸手打開座位前面的收納箱。
收納箱裡小玩意很多,大多都是何榆自己的東西。
找出小梳子,合上收納箱的同時,商簡的視線不經意地瞥見中控台上的長方形票根。
又探頭將票根上面的字看清,商簡梳著頭髮,意味深長道:「a大和B大辯論社的友誼表演賽觀眾票?」
何榆雙手握著方向盤,瞟了一眼票根的方向,沒有說話。
那天她腦內出演愛而不得女主角入戲太深,忘了把傅雲實留下來的票收起來。
不提這票還好,一提她就想起來那悲傷地干刮玻璃的雨刮器,和左右亂亮的轉向燈。
幹啥啥不行,在喜歡的人面前出糗第一名。
見何榆沒說話,商簡一下子就抓住了把柄。
吹了聲口哨,她揚了揚下巴,若有所思著故意地拉長音調:「這個票還挺難搞的。」
「何止難搞,」坐在後排昏昏欲睡的一個女生搖搖頭,「領票那天我提前二十分鐘去排隊都沒領上,我朋友在B大提前了半個小時排隊,票在她前面兩個人的地方發完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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