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啸寒也轻笑一声。
“这不是你该管的,你只需要告诉我,谁指使你把书信放入裴家密室的就行了。”
“那么多年过去了,我早忘了。”男人嘴硬的闭上嘴巴。
“父王。”江故裹得严严实实的进来。
“大公子。”文殊和阎川行礼。
江故走到风啸寒身边。
风啸寒看着江故。
“你想自已审?”
“是的,父王。”江故点点头。
风啸寒看着义子,起身坐到旁边。
江故看着凄惨的男人。
“元叔,好久不见了。”
被叫元叔的男人顿时瞪大双眼惊恐看着包裹严实的江故。
“你····你不是·····”
“你说我不是葬身在那一场大火中了吗,现在又怎么活过来了。”江故伸手摘下自已的帏帽,泛着冷意的眼睛倒映着男人惊恐的面容。
“你不是大公子!”元叔惊恐的大叫。
“大公子不是长这样的!”
肯定是旁边这个男人找来的框他的。
“这张脸,还得感谢林神医帮我换的,不然我也活不到现在。”江故摸着自已这张脸。
这张脸是父王带着他去找林神医,也就是林栀的父母换的。
“当年,裴家被诬陷,我父亲悲愤自戕,我母亲怀着七个月的身孕,放火自绝。”
“我裴氏一族全部以死明志。”
“粘腻的血流了一地,大火烧了五天。”
“只活了裴惊澜。”
“你知道吗,本来我母亲是不想死的,因为她肚子里的妹妹快出生了。”
“大夫都说了,母亲怀的是妹妹,我们连她的名字都取好了,叫惊华。”
“可是,官兵闯了进来,没有办法,母亲为了拖住抄家的官兵,只身放火拦住官兵,为我争取逃跑时间。”
“不知道那么多年,我妹妹有没有去找你。”江故阴森一笑,看着流泪的男人。
“元叔,不如你全家下去陪他们可好?”
“不!我妻儿是无辜的!”元叔挣扎着看着江故。
“呵,无辜,你配说这个词吗。”江故红着眼眶,他的族人不无辜吗。
“要是不想你的妻儿为你陪葬,那就老老实实把当年的事说了。”
“还我裴氏一族的清白。”
“惊澜公子,别查下去了,要是让他知道你的存在,他不会放过你的。”元叔劝道。
“这就不用你管了。”
元叔看着江故陌生的面容,想起了小时候他喊自已元叔的样子。
最终叹息一声。
“拿纸笔吧。”
阎川递上纸笔放开元叔。
元叔把当年的事写了下来。
写完之后,还盖了一个血手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