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周围「那咋办,这样晚上瞎晃悠也不是个办法。」
玉姐说「咱去学校,或者小区去询问最近的有没有奇怪的事情,然后在去碰碰运气。」
「看样子只能微服私访了。」
玉姐转身就说到「走吧,去老十字那里,那边奇怪的事情经常,咱现在过去瞅瞅去。」
我想了想,也对,老十字附近都是老房子,老房子里基本上都是没人住的地方,并且阴气极重,指不定,能碰上一条大鱼。
我俩在地上走,洺江在天上飞着,乱看。我也没闲着,努力用气息去感受周围的气息。活人和鬼的气息相差很大。
此时已经凌晨两点了,我想起来从小到大,一直都流转着一句话,《凌晨两点半,不回家准没好事生。》
我在见到洺江之前,这种话我是不信的,自从认识了新世界,神鬼之类的问全信。只不过是要在特定的时间在能够理解。比如说现在。
我和玉姐还没到老十字,就看见眼前眼前有个烧纸的老太太,我仔细端着那个老太太,烧的白纸。此时玉姐不知道怎么了,上前去问着「老太太,你在干什么呢。」
老太太说着「没看见我在烧纸呢。真是的,现在年轻人眼睛是不是不好使。」
玉姐接着问「为什么要晚上烧呢?白天烧不好吗?」
老太太接着说「白天烧,他不回来。」
「他,这个他是谁?」
老太太说着「我老伴,去世有些时候了。该来了。」睡着老太太指了指我……
附近没别人,但是我能感受到我身后站着一个什么东西,刚才的感受没错,是有个东西,但不是人。
玉姐又不知道抽了什么风,在我眼里对着空气说,「你就是老太太的老伴啊,真高啊,话说你身体怎么都是烧伤啊。」
我一脸好奇,看了看周围,确实周围什么都没有。
此时我又低着头看着,老太太不见了,盆里烧着的不是纸,是血,这味道比一般的血液要腥,我蹲下来,用手指摸了摸,用手搓一下,有点粘稠,之后我的第六感感觉到,不好,这是人血。我的周围开始变化,我看着玉姐,玉姐动也不动的盯着我,我看着有点害怕。
我试图用法力,但是我根本感受不到身体里的任何东西,我呼唤洺江,和毛军,他俩不知为什么,怎么都没反应。玉姐突然到我旁边,用手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,我已经呼吸不上来。喉咙不出声音,我的手也试图摸着向玉姐,不管我怎么摸都摸不到。当我快昏迷的时候,眼睛一眨,玉姐变成了老太太,老太太说着,「小子你来的不是时候。我老伴已经来了,你也该上路了。」
此时我完全昏迷过去,隐隐约约听着,玉姐在喊我。
「怀龙,怀龙,你怎么了,怎么突然倒地了,怀龙!」
我缓慢的醒了过来,看见玉姐,我直接扑在玉姐怀里。说着「姐,不要离开我。」
玉姐听着我说话带着哭腔,就摸了摸我的头,说着「没事没事我在这里,生了什么,你讲一讲。」
「我,我……看见一个老太太,……你掐着我……然后就到现在了。」
玉姐摸着我的头说「没事,没事,只是幻觉,都是幻觉。」
我马上几句要哭了,接着说「姐,当时我法力和丹田都用不了,我还想喊洺江和毛军,他俩也不出来,我的四肢也是不上力气,你还掐着我。」刚说完就哭了出来。
洺江把刚才我的影像放出来说「你刚才就是往前走了几步,然后断了下来,之后你还摸摸什么东西。再然后你就晕倒了。我和玉姐喊了你好几遍,你都不搭理我。」
玉姐抱着我说「走了,和条路咱不走了。今天就到这里吧,明天咱去采访一下周边的学校。或者小区。」
我还没从刚才的惊慌缓过来,说着「今天回家。回家。」
玉姐看我精神有点不正常了,就用了一张定身符,随后把我背在身上,我和玉姐起飞了起来,指着朝向家里飞。
我闻着姐姐的体香,她的背部的肉很软,慢慢的我睡着了。
我在梦里,梦见我到了,一个四合院,四周都是门,我穿着奇怪的衣服,应该是个贫民,在周围打听着,周围有什么大事生。旁边有一个伙计说着「今天是结婚的大喜日子,只不过是这个喜有点奇怪,这是个阴婚。」
「什么阴婚?」
「这个家,是怎么回事,新郎死了还是新娘死了。」
「哎,不能怎么说,大喜的日子怎么能说这么晦气的话。实不相瞒,这对夫妻都死了。都是他俩在成亲之前的前一天死了。先是新娘死了,后事新郎。」
「成亲的前一天?不就是昨天。」我说着。
「对呀,家里就怕这事对家的风水不好,就让婚姻接着办了。」
此时我们突然喊了一句「新郎新娘嫁到。」
我赶忙低下头,我抬头看了看,新郎新娘是两口棺材,但是随着,我看着新娘,一股熟悉的感觉……
此刻,新娘的棺材突然打开,棺中的尸体也起身。
之后我的头开始晕乎乎的,我回来了,也醒了。
玉姐在我旁边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