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予望着他,一头扎进他怀里:“老是要你操这些心。”
6右景抚了抚她的:“你很需要我是不是?”
要一直问是不是,直到她回答“是”。
是这样,离不开了,过于依赖,再也离不开了。
秋予闷声闷气:“你头又长了,一直都卷卷的,真勾人。”
6右景的尾都快可以扎个小麻雀尾巴,颇有艺术气息。再配上他那张脸,活脱脱一个情场浪子。
“你需要剪头了,”秋予踮脚去蹭他的,不知道洗水是什么味道,真好闻,“我给你剪吧。”
眼看这多好的头,秋予也担心自己糟蹋了,可还是想——“来不来我家。”
“你知道我还在住校吧?”邀请让6右景难得迟疑。
“会查寝吗?”
6右景摇头,放开她:“就这么笃定,我不会趁机做什么?小予,你把我看得太正直了。”
秋予嗤了一声:“我把你看得正直?那我瞎得有够彻底!”
还是那间小房子,秋予在前面开门,玄关太小,两个人挤进去压根没转身空间,滑板摔在地上,6右景扶了起来。
秋予给他找了双一次性拖鞋,拉着他往浴室走。
“我给你洗头呗?我给银河和恒星都洗过。”
6右景尽可能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:“怎么还给她们洗头?”
“她们喝多了打架,两个人都弄得脏兮兮,我就抓着她们俩洗头,冲她们一身水。”
浴室条件不好,秋予端了个小板凳接了盆热水,让6右景坐下,向后躺倒。她捞起杯子慢慢浇上去,将那头卷润湿。
才打湿了,他突然转身,水顺着脖子往下淌,湿了毛衫,握着她的手不让她继续动作了。
“小予,饶了我吧,你先出去。”
实在做不到不心猿意马,他将秋予抵在墙边,深呼吸,放开她:“我自己来。”
秋予往下看了眼,又闭上眼睛,哼哼两声,算听话地走开了。
再出来,6右景手里搭着他那件毛衫,头顶着她的毛巾,一头卷半干,人也平复许多,只不敢看她,耳垂鲜红直逼他那颗泪痣。
秋予真能剪,拿剪刀给他尾修短,清爽许多。又忍不住凑过去看镜子里的他的脸。
她这个角度像还在专心剪,实则盯着镜子里的6右景——他手攥着裤腿,那双修长的手微蜷,像在忍耐。
拿吹风给他吹完,他才松了口气。
秋予忍不住朝他耳朵吹气:“6右景,你想、生什么吗?”
再这么下去,迟早鬼迷心窍!
6右景觉得自己也差不了多远,此时此刻心里眼里早被勾魂夺魄。
秋予见着他一个略卷曲的尾都要说勾人,而他又何尝不这样看待她?
多一分一秒,都容易擦枪走火!
6右景压住秋予的肩膀,轻轻吻在她额头:“小予,我们未来还很长,我该对你的一切负责。所以——绝不是今天。”
秋予噗嗤一声笑出来,双手环住他脖子:“我可什么都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