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澄锦的葬礼是宋听澜亲自操办的。
叶父从军数十载,在听到儿子出事的时候,病来如山般倒下了。
宋司令看着女儿明明悲伤到了极点,却不哭不闹的忙碌着。
宋听澜对葬礼的操办极为熟悉,就像是办过一场一样。
她看着安静躺在棺木里的叶澄锦,扯着嘴角笑了笑。
眼眶滑过一滴泪珠。
前世,她也是这样子独自一人处理着爸爸的葬礼。
重活一生,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身边的人还是为了保护她而出事。
宋听澜悔恨的捂着胸口剧烈的喘息。
为什么死的叶澄锦!为什么死的不是她!
如果不是为了她,叶澄锦才不会出事……
叶澄锦葬礼第二天。
军区突然响起了悲乐。
消失了许久的陆择也回来了。
宋听澜往外看,陆择的身后也抬着一口棺木。
而陆择的手上抱着的是,傅时礼的黑白遗照。
宋听澜眼神麻木,心口已经感觉不出疼痛了。
傅时礼也死了……
宋听澜没由来的感觉到一种荒唐。
她觉得自己就是最大的祸害,总是一步步的连累着在她身边的人。
宋听澜和陆择的眼神对视了一眼。
“傅时礼怎么死的?”
宋听澜微微张口,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。
“傅团长与歹人坠下火车后,殊死搏斗,身中数枪,失血过多而亡。”
陆择沉默着不知道怎么说,他身边的士兵回答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