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法医眸光幽暗:“还没想明白?还在惦记着你那个青梅竹马。”
江稚鱼抿唇一言不发。
法医还有什么不明白,无奈的摇摇头:“你应该知道,他已经死了吧,七年了,你该忘掉了,难道你要一辈子打光棍。”
江稚鱼蹙了蹙眉,不耐烦的脱下手套,就要走了。
走到门口,法医的声音继续从身后都传来:“遇到合适的,不要错过。”
江稚鱼脚步一顿,雷厉风行的离开。
路上,遇见任羡之。
“江队。”任羡之笑着和她打招呼。
江稚鱼目不斜视就这样略过他离开,周围带起的风都透着生人勿进的气息。
任羡之的笑容僵在脸上,随即蹙眉,莫名其妙。
但他没想到江稚鱼的莫名其妙还只是一个开始。
接下来的几天,江稚鱼也不会送他回家了。
他去她办公室,给他带任母煲的汤,她都一副冰冷的样子。
碰了几次钉子后,任羡之也终于确定,江稚鱼不想搭理他了。
他也是有脾气的,既然江稚鱼也不想搭理他,那他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。
好几次,江稚鱼和任羡之在同一屋檐下都能视做空气。
这天下班,同行的同事问:“羡之,你和江队最近吵架了?”
任羡之回忆一下,摇头:“没有。”
江稚鱼莫名其妙就不搭理他了,他也没招她,怎么能算吵架呢。
同事又继续说:“要不你哄哄江队,最近办公室气氛太奇怪了,我们招架不住了。”
“我凭什么哄她?”任羡之不明所以。
同事:“你不是和江队在谈恋爱,男朋友哄哄生气的女朋友,有什么问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