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刚才做了个梦,梦到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。就是非常心悸,想跟你说说话。”
“就是突然的心悸?”
“嗯,打扰到你泡妞了?”
“没,我在想会不会和我刚刚碰到的东西有关。”
“那你好好想吧,我挂了。”
李梦如还真是个爽利的娘们,都没等春哥多问一嘴她有没有双胞胎姐妹,就这么挂了。
好吧,想必是没有的,否则李梦如听到秦小春那些话应该会自己提出来的。
“什么情况?”
司马海同样满眼蒙圈的看着秦小春。
“不知道,可能是巧合吧,她家的什么近亲……”
“别说那个了,你那里有没有药?我的伤口开始痒了。”
白芨打断了二人的对话,秦小春皱着眉头拉过白芨的手一看,乖乖,那女尸指甲上的毒不得了啊。
这么短短几分钟的工夫,白芨手臂上那条伤口已经变成了紫黑色。
只有两三毫米深的伤口,皮肉却开始向两边翻翻,散出一股淡淡的腥臭味。
伤口两边的皮肤上更是出现了普通弱郎脸上的那种小水泡,隐隐能看到皮下有一条条黑色的纹路正在向四周延伸。
“应该不太严重,师姐你忍着点。”
把地窖门盖好,让人在旁边守着,秦小春带着白芨回到大房间,从背包里找出糯米敷在了白芨的伤口上。
“刺啦”一声,一股黑烟从伤口中冒了出来,疼的白芨满头冷汗面色潮红。
等等,潮红?
这娘们的反应不太对啊。
伸手去探她的额头,结果被白芨一把拍了开来。
“秦师弟,治伤就治伤,少动手动脚的。”
“我……我哪儿动手动脚了,这不是看你脸红的好像烧了,想试试体温嘛。”
“不用,我没烧。”
说话的时候,白芨竟然有意的避开了秦小春的目光。
换了五次糯米后,白芨的伤口基本恢复了正常,只是经脉之中还残留着少许的阴煞之气。
不过……很奇怪。
作为一个內炼九重的大武师本该对自己体内的情况了如指掌的,可是这个白芨……似乎完全察觉不到那些阴煞之气的存在。
既然如此,秦小春也就留下那些阴煞之气没动。
毕竟春哥可不是什么大气的人,这娘们一路过来都对他们家人出言不逊,春哥有什么理由让她活着出山呢?
一行人把这庙几乎翻了个底朝天,到最后也没找到那个黑袍僧人。
秦小春估摸着那货在把弱郎放出来害人后就跑了。
反正庙门的门槛够高,弱郎也出不去,他只要等天亮了再回来把那些弱郎关起来就好了。
安排人守夜,几个人后半夜也算睡了个安生觉。
早上六点多天还黑着,司马扬带着几个人回到庙里。
对这支全员大武师的队伍来说,连夜赶路根本不算什么事,但是这些人的精神状态却很萎靡。
毕竟连山都还没进就折了三个。
这次跟楚家的较量有点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