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機甲也被家人尋回,經過修整,如今變成他的縱墨,和他一起上了賽場。
所以知道他在機甲團的身份,又見過他這張臉的人,恐怕只有那個小維修師。
楚鶴晨只有一個願望,就是小維修師能記得他,能來到他的身邊,能……
能讓他好好問一聲,小維修師的名字。
不然他現在就連想念,也只有唯一的幾個畫面,就是名字稱呼都叫不出來。
每每想到這裡,楚鶴晨都難受不已。
他就不該想著等任務結束後,再去結識小維修師,給自己立了一個FLag。
他羞愧於當初自己的膽小,沒有能力承擔可能發生的後果。
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……
楚鶴晨不去想這些永遠不可能發生的事。
他丟下手機,脫下緊身的機甲訓練服,進淋浴間簡單地沖了澡。
等他再走出來,濕漉漉的頭髮,往肩膀上淌著水。
水滴順著流過八塊腹肌,落入腰上的圍巾里。
楚鶴晨單手拿著毛巾擦頭髮,舉起的手臂顯現漂亮的肌肉線條。
而在他的背後、腰際,還有肩頭,能看到幾道顏色很淡,形狀卻十分駭人的傷疤。
楚鶴晨完全沒在乎這些傷疤,他重換好乾淨的衣服。
他伸手去摸口袋,一時沒摸到東西,臉色陡然難看起來。
直到在口袋一角摸出兩顆糖來,他這才鬆一口氣,露出難得的笑容。
休息室的房門被人敲響。
「請進。」
從門外走進來一個女人,她瞄了眼楚鶴晨,說:「我想你差不多也該洗完了。」
「找我有事?」楚鶴晨端正坐姿,「還是俱樂部有什麼事?」
「你知道我身為俱樂部的執行,不會讓俱樂部出事。」說話的名叫桂鑫蕾,全權負責管理俱樂部的運營。
連楚鶴晨對她都多有敬重。
要是沒有桂鑫蕾願意放棄高薪,跑來幫他管理俱樂部,可能他這個老闆才當三個月,俱樂部就要易主了。
楚鶴晨聽她這麼說,笑了下,「那就是我的問題了?」
桂鑫蕾坐在他面前的單人沙發上。
桂鑫蕾:「也不是問題……公關部的人問我,你是不是對自己官方帳號的粉絲數,不太滿意?」
楚鶴晨反問:「什麼意思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