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就在厨房里简单吃。
陆行简也什么话也没说,静静地吃着饭。
李云暖就坐在他对面,手撑着脸欣赏他吃法。
陆行简见怪不怪。
等他吃完,李云暖问,“好吃吗?”
“嗯,好吃。”
“还要吗?”
“还有吗?”
李云暖,“没有了。”
忍不住吐槽,“你怎么这么能吃?”
要是每顿都这么能吃,谁还养得起?
陆行简,“你是头一个说我能吃的。”
李云暖一顿,想去揉额头。
才发现额头用冰块敷了,已经好多了,可是左相夫人仍旧担心,请了大夫过来上药。
青包处被涂抹得黄黄的。
陆行简一回来就看见了。
他放下碗筷,“我们已经打算抓捕祝彬宣了。”
李云暖一顿,“抓捕?”
陆行简点头,“祝彬宣在两日前,就不见了人影。”
两日前,正是东湖游船那日。
“他东湖游船之后,就不见了踪影,随后就接到报案。”
陆行简不把李云暖当外人,在她面前说起了案子的事情。
“逃跑了?”李云暖眼眸沉了沉,和陆行简有些相像,“心虚了吗?”
“建阳侯怎么说?”李云暖又问。
祝彬宣是建阳侯亲手确认的,信物、年龄都对得上,所有人都认为是百分百了。
没想到在这里出了差错。
什么养母去世,让他带着信物上京认祖归宗。
可现在又冒了一个养母出来,还有养弟弟和养妹妹,甚至告发他奸杀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。
真是乱了套了。
“闭门不谈。”
李云暖皱眉,她最讨厌就是遇事不沟通的人了。
“也能理解,祝彬宣是他亲手认回来的,可现在却出了变故,任谁面子也挂不住。”陆行简帮着建阳侯说话。
李云暖瘪嘴,“既然要抓人,可有什么线索。”
陆行简摇头,“这才是案子最难的所在,我们并不知道祝彬宣逃去了哪里,城门口也没有相应的记录。”
“没有出城记录,难道还在京城?”李云暖给陆行简倒了一杯茶。
陆行简接过,喝了一口,“也许。”
“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,可以先从建阳侯府找起来。”李云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