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乔以桉才走到病床前,一向清冷的神色流露出担心:“爷爷,您没事吧?”
乔父乔母常年驻守边疆,乔以桉是乔爷爷一手带大的,感情深厚。
乔爷爷撑着靠坐在床上,苍白的嘴角勾起一抹安慰的笑:“没事,只是动了一个小手术,小肿瘤,良性的,只要好好将养身体就好了。”
最后,才轮到周怀渊,他带着愧疚地站在病床边说:“乔爷爷,对不起,我回去都没和您道别。”
乔爷爷看着他,慈祥地说:“爷爷不怪你,既然回来了,就住一段日子,代替我带你爷爷在北京好好逛逛。”
周怀渊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他的声音不同以往中气十足,不由鼻尖一酸。
他好像看见了前世乔爷爷的结局。
但偏偏生老病死,是没办法改变的事情。
看完乔爷爷,粱爷爷主动留下来陪床,两个人说是要叙旧。
周怀渊和乔以桉则回乔家了,他依旧住在之前的房间。
房间内,周怀渊环顾四周。
房间被打扫了一番,没有落灰,但床单也没有。
他的目光最后停留在桌子上,那个他缠着乔以桉送给他的玩偶,也不见了。
应该是被乔以桉扔了吧。
周怀渊心底有些余痛,不过很快就压下去,扔了也好。
他打开柜子,没有发现被子,去乔以桉房间找她。
“什么事?”
乔以桉一脸冷漠。
周怀渊站在门口,问:“我房间没被子。”
可刚说完,却意外瞥见她床头竟然摆着一个玩偶,真是他缠着乔以桉送给他的那个!
他怔怔地指着那个玩偶问乔以桉:“这个怎么会在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