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淮序忽然想到了昨天许念溪说这人对自己有意思的话。
他挑眉:“特意多买的吧?”
没想到徐玥涵极坦然的一点头,说:“嗯,不想你做东西给别人吃。”
早餐后,赵淮序从客厅的窗户看着许念溪离开。
他没有去送她。
真是极其混乱的一晚,他想。
任何落日都只是落日。
谁也没有必要千里迢迢去往另一个地方,到另一座山头找非要看到的落日景色。
赵淮序喝了口热可可,移开了视线。
许念溪似有预感,她在楼下抬起头,往赵淮序那个房间的窗口看去。
但也只看见了赵淮序从窗口消失的身影。
她终于能接受,以后的生活中再也不会有赵淮序的关切。
……
五月,费城的深春,气候宜人。
平平无奇的一天,赵淮序和徐玥涵在图书馆看文献。
他接到了许久没联系过的赵母的电话。
对于母亲,赵淮序的观感总是很复杂。
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到楼道里接通了。
“淮序,你爷爷病了,初步检查是肺癌,乐观的话……是早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