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叫温欢自己看来,她不是性玩具,更不是软包子。
她何错之有。
温欢嘶哑着声,“一错,不该在王姨面前增加暴露风险。二错,不该跟谢文菲争执。”
“只是这些?”
男人身影侧过来,他身高一米八八,肩宽背阔,车窗外清晨白亮的光,投在他身上,在温欢身上拓出影子。
一团大的,辗轧一团小的。
剥夺她自尊,还要踩她向泥里,再低一头。
她红眼眶,“我不该明知道你有起床气,还打扰你休息。”
“我没有起床气。”谢隽辞钳住她下颌,抬起来,硬逼她对视,“刚才是不是也哭了?”
无论多少次,温欢依旧对他的敏锐感到惊心动魄,“没有,刚才是风吹到了。”
谢隽辞拇指摩挲她眼尾,茧子粗粗刺刺,温欢忍不住哆嗦。
瑟瑟缩缩的可怜样儿。
男人泛出微不可察的笑意,“说谎。”
温欢哆嗦更厉害,谢隽辞最不容忍她说谎,说一次教训一次。
她条件反射的乖觉,“我错了,绝没有下次。”
谢隽辞却不喜反怒,面庞阴沉下来,“你很怕我?”
温欢心下嗤笑。
刚刚将她面子里子,连人践踏成泥了。
让她面对谢文菲只能跪着,不能反抗、不忿。
现在多问这一句,好彰显他仁慈?
温欢不接他仁慈,转而问,“我证件可以给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