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母想袒护谢文菲,温欢不惊讶,可她都能到许多种破局的办法,谢母偏偏选择踩她去烘托谢文菲。
公平,温欢不指望,可要是连最基本的人,都不让她当了。
她还留在谢家做什么。
………………
晚饭,温欢四年来首次任性,没有下楼入席。
谢文菲恼恨温欢抓住不放,让她在沈家人面前难堪。
饭后谢父叫沈家人去书房,她拉住谢隽辞告状,“我觉得黎川肯定上去找她了。哥哥,我实在不放心,我想查监控。”
谢隽辞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叩击沙发扶手,“你从发现到上楼用了多久?”
谢文菲回想,“一分钟?还是两分钟?我不确定。”
“两分钟的时间什么都做不了。”谢隽辞面上浮着笑,眼底却阴翳,“你骂过火了。”
谢文菲条件反射不服,一直以来谢隽辞无条件站她,再者她就算有错,也是没有查明确定,贸然行动浮躁了,跟她骂不骂温欢,过不过火有什么关系。
她噘起嘴,“她该骂,一个假贱货,死皮赖脸赖在咱们家赶都赶不走,我骂她是她活该。”
“是我不放她走。”谢隽辞后仰,靠着椅背,“她证件一直在我手里,哪也去不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谢文菲表情僵愣,“哥哥不是最想赶她走?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赶她走。”谢隽辞目光幽凉,“你即将嫁到沈家,脾气该收敛就收敛一些,今天的事,我不想再有第二次。”
谢文菲手一紧,倏地想起查医院监控视频那个早上,谢隽辞古怪莫名的眼神,不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,更像是男人看女人,晦暗又浓稠,很值得人仔细意会品味。
这个念头像刀一样直直劈开谢文菲,劈得她生生一个激灵,声带成了发锈的机器,卡卡迟迟的,“哥哥你——不会——你看上——她了?”
“这就是你的推测?”谢隽辞笑了一声,“你有空多跟母亲学学,沈家不比谢家差,对儿媳要求是同样的,嚣张跋扈可以,但蛮横无理,就让人怀疑你没有脑子,智商不够。”
这批评丝毫不留情面,态度也是前所未有犀利,直刺谢文菲面颊,她尴尬又委屈,“我知道了,哥哥。”
谢文菲还未受过这样的教训,闷声一句,掩面而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