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哦,好,没什么事了,现在走吧。”
单凭寒当即闪身,给他让开路。
见盛予骄背影渐行渐远,姜黎才追出来握住男人的手指。
眼神可怜得像个受气的小媳妇。
单凭寒没有言语,只是伸出手将他鬓边的碎掖在耳后,指尖不经意蹭过他的脸,就很快放下来,跟随上盛予骄的步伐离开。
stn公司大门外,盛予骄上了他的车。
“你周一怎么有时间了?”
盛予骄尽可能操着驾轻就熟的语气同他说话。
“休班。”
不咸不淡,没什么情绪。
倒是像盛予骄对以前单凛的印象。
可老二又长得实在跟自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想必是太过敏锐,单凭寒感觉到盛予骄的视线,不由得瞟了过去:
“怎么了,爸?”
“儿子。”
“嗯。”
“真的非他不可吗?”
盛予骄胸前微微起伏,叹了一口气。
“爸,您以前比我更喜欢小黎,他没什么不好。”
“好,好,我明白了,”盛予骄点点头:“但作为父亲,我还得提醒你一句,爱情,乃至婚姻,永远需要两个人共同的坚持,要是任何一方退缩,就等于崩塌。”
单凭寒顿了一下,抿唇:
“您恢复得很好,越来越和从前没有距离了。”
“从前?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希望你帮帮我,爸。”
盛予骄很少见他,更少听到他说这样的话,不免觉得意外。
但是被奇怪情绪驱使着,他抬手摸了摸单凭寒的尾,滑下来的时候在耳垂上捏一把:
“乖儿子,我不帮你还能帮谁?你忘了小时候谁总爱哭鼻子让妈咪抱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
单凭寒迟疑片刻才扭过脸,错开视线,轻咳一声说道,他神色忽而有些不大自然,目光乱飘,动了动脖子。
“那等回家我给你找原视频看咯。”
盛予骄笑道,就拿出手机开始玩,车里便陷入宁静。
他们到家后,单凛还没回来。
时间尚早,厨房里准备了甜品给盛予骄。
他最近喜欢吃一种黑草莓,下面就变着花样给他摆盘做着吃,今日是草莓千层,还有昨天想要的木薯糖水,今天也上了桌。
单凭寒陪着他落坐,看他给自己切了一块蛋糕,也握起勺子尝了尝。
不甜不腻,纯粹水果的清香和乳制品的奶味。
“二少要喝碗糖水吗?”
保姆问他。
“不用。”
客厅平时一直演财经新闻,等盛予骄来就会换成他爱看的电视剧或者真人秀。
听他们说话,盛予骄才从综艺节目中抽出注意力来抬头:
“不甜的,你尝一口?”
他舀起一块木薯浸在汤里,左手在下头托着送过去。
单凭寒推辞的话还未出口,就留意到大门的动静,随即抬眸看过去。
单凛外套不脱鞋子没换,大步流星地走到他们桌前,俯身搂住盛予骄的腰。
盛予骄吓了一跳,胳膊微微颤抖,扭头看过去。
而单凛握住他的手腕,将勺子口对准自己,张嘴吃掉了里面的木薯糖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