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四目對視一眼,清一作揖,開口道:「姑娘還是慎言。」
「慎什麼,反正那狗神君聽不見的。」
「誰本君聽不見?」
這時,花開富貴內響起一道冰冷至極的聲音。
池蔚嚇了一跳,連忙在花開富貴里尋找聲音來源。
找了一會兒,也沒找到,只聽得花開富貴內又響起善淵低沉而冰冷的嗓音:「安分些。」
「知道了!」池蔚沒好氣地對著空氣吼了一句。
「善淵神君,剛才的人是誰?」
善淵一旁的座位上坐著一名女子,容貌艷麗,穿著一件白紗裙,一張精緻美麗的臉上帶著笑意,似乎對善淵剛才的舉動很是感興。
「不會是一千多年在魔族亂殺生靈的石頭吧?」
「這石頭當初在魔族不知殺了多少生靈,導致天神眾怒還殃及到我們。」
「當初要不是善淵神君,此人。。。。。。」
善淵抬眼看向眾人,那目光掃過眾人,帶著凜冽的寒意。
眾人噤若寒蟬,不敢出聲,都識相地閉緊嘴巴。
再也沒有人敢提起一千多年的事情。
花開富貴內,
池蔚見四周好像沒響起善淵的聲音,便鬆了一口氣。
這男人,還是一如既往來去無蹤。
清一作揖說道:「姑娘,我等先前去雷霆司領罰。」
「你們還真去啊?」池蔚一臉擔心,說道:「反正狗。。。。。。」
她又下意識道出,眼睛看向四周見沒什麼異常,頓了頓建議道:「不然大家就別去了。」
「神君的命令,我等不敢不從。」清一堅定道,躬身作揖。
池蔚見二人執意如此,便說道:「那行,我替你們去,一人做事一人當。」
小薊見狀,連忙勸道:「姑娘,您就別去了。」
池蔚不以為意,邁步朝外走去,還沒來得及踏出來門口,手上的紅鐲子傳來陣陣刺痛。
「哎喲。。。。。。疼!」池蔚驚叫一聲,連忙甩著手,隨即抬起手腕,看著手上的紅鐲子,「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,怎麼這麼燙?」
「姑娘,您沒事吧。」
「姑娘,這鐲子神君在上面施了法,許是限制了您的行動。」
「我去,這麼變態!」池蔚忍著痛罵道:「這狗。。。。。。」
池蔚想了想便把後面的話咽進去,做石頭的也是能屈能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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