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雍境内,任何势力、神秘组织,都逾越不了朝廷这座大山。
连方士的路都被堵截,可见一斑。
张玉清觉得大哥张玉城如果能在斩妖司立足的话,绝不是件坏事。
又闲聊、闲饮了会,到中午时分。
嫂嫂与安安拉了一车木柴回来。
而后张玉城也当差归来,职务晋升后,他任务繁重。
尤其是近日斩妖司又是与金天阙等妖族对峙,又要四处抓捕四面黑天教的人,片刻不停息。
接着,张玉清专研了下那门浑天四相刀法。
刀法只有上卷,但立意极深,以风雨雷电天地四相为力。
迅疾如风、骤如疾雨、狂暴似雷、刚猛如电!
上卷只记载风雨二相的刀法,却比之换日刀法要高深许多,以自己通意境的刀法境界驾驭这门浑天四相刀法,战力何止增长五成。
于是,他习刀法一宿,不眠不睡。
翌日清晨时。
张玉清收拾着装,换一身书生袍。
正准备出门向云台书院而去。
巧的是,一名银发儒士迎面而来,衣袍猎猎,慈眉善目。
();() 张玉清意外,眸光微动,旋即换了张笑脸,拱手相迎,
“见过徐山长!”
这银发儒士不是别人。
正是云台书院的山长。
执掌书院数十年,在云台县也是一方人物。
张玉清在书院学习时,也就见过这山长两三面。
话说自己更是离开书院一年之久,自是意外于对方来此。
“张玉清!”
徐山长定睛一看,眼含灿烂笑光,赞叹道,“竟长得如此玉树临风,乃有天日之表。”
“哪里,学生这皮囊平平无奇罢了。”张玉清谦虚道,“不知山长来此所为何事?”
“自是为你而来。”
徐山长遗憾惋惜道,“本山长也是于近日才知道你在书院所遭遇的不公待遇,你那篇千秋策论写得甚好,字字珠玑,不失为名篇。”
“着实是本山长不识珠玉,让你明珠自晦,差点被那葛匹夫坏了前程。”
这话徐山长可是发自肺腑之言。
他仔细调查过张玉清,才知道对方曾是书院学子,因为县试名额被占,遂弃文从武。
那篇千秋策论他诵读一番,绝对称得上名篇。
里面所言皆在理,耐人寻味,自成体系,为大家之说,不比圣贤言论差半点。
初观此篇,连他都有些震惊。
而更为震撼一事则是张玉清的武功,此子弃文从武不过一载,就已至如此境界,当真天赋可怕。
至于那葛匹夫便是昔日将张玉清县试名额收回的夫子。
“山长言重了。”
张玉清摇摇头,重复打量眼前这位德高望重的山长。
时隔一年才姗姗而来。
这不是诚意,也不是意外,怕是另有目的。
“那葛匹夫已被老夫赶回田野,你若是不介意的话,本山长愿诚邀你回到云台书院学圣贤论。”徐山长微微欠身,诚意满满。
“山长快快请起。”张玉清连忙将对方搀扶起身,
“但唯独此事得让学生深加考虑一二。”
“不若去书院畅聊!”
“也好!”
张玉清想了想,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