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。
温婉在被薄时砚趁此亲吻过后,她就用力的推开他。
薄时砚的力气太大了,又是将她死死压住!
温婉没办法,为了不给他占有任何占便宜的机会。
就用脑袋猛地的往薄时砚的脑门儿上撞!
这一撞,两个人都不受!
疼痛将二人分开。
温婉的额头上就肿了一个包。
薄时砚的额头上也是,有一块非常坚硬的红肿块。
他痛不要紧。
但是,薄时砚就是见不得温婉也疼!
没等她用手揉自己的脑门儿,薄时砚就已经抱着她,来到了洗手间,为她处理着脑门儿上的包。
温婉坐在洗手台旁的沙发上。
洗手池里的水龙头,哗啦啦的流着。
水声轰鸣,宛如万马奔腾。
以至于之前孟晚凝敲门,还有在门外大喊大叫,他们都没有听见!
薄时砚不知去哪里找了个煮熟的鸡蛋。
在她脑门儿上又滚又敷。
温婉才没忍住,吼了一声!
“我都说了,让你慢点!你这么快的滚,鸡蛋本来就烫,我感觉我额头都要摩擦起火花了!”
薄时砚淡笑不语,手上的速度也只是稍微放的慢了一点点!
温婉瞧着,他的速度还是没有放下来。
脑门儿上,疼痛的就如同一把尖锐的刀,深深地扎进她的皮肤,每一个细节,都像是在撕裂她的神经!
让她嗤痛的又叫唤了声!
她立马上手,想要把薄时砚手里的鸡蛋给抢过来!
“你不会弄,就别弄!我自己来弄!”
有人像他一样,重手重脚的照顾伤患的吗?
然而,薄时砚根本就不给她,抢夺鸡蛋的机会!
他低下眸,就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。
“你这脑袋,就是自己撞成这样的!我怎么会把处理伤这种事,交给一个不太正常的人做?”
温婉嗔大了眸子:“我哪里不正常?”
她撞他是为了什么,他心里没点数?
薄时砚面色平静,却说了令温婉脸色忽变的话!
“只有脑残,才会用两败俱伤的方式,来打败敌人!”
如果不是她不能曝光自己的身份!
她用得着用这一招?
温婉沉了沉气,抬眼:“你精明,那你怎么不说教教我?”
“我刚才已经教了。”
温婉皱眉:“什么时候?”
忽悠她呢!
他要是教了她,她名字可以倒着姓!
薄时砚的眼睛很毒,言语也是一针见血!
“压制你,亲你的时候!”
温婉脸色忽变,感觉自己是被他给耍了!
脸色难看的就如同刚刚融化的冰雪,又带着一丝苍白,难看到了极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