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「離婚」二字,平時冷靜自持的男人,難得心慌,「你可以罰我,但別提那倆字,提多了傷感情。」
看到他的反應,蘇鳶心裡好受一點,指著自己的腰,說道:「你先幫我揉揉,然後咱倆聊一聊。」
傅墨白十分聽話地撫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,放輕力道開始按摩。
蘇鳶趴在那裡一臉享受,直到腰沒那麼酸了,才開口:「以後每晚最多只能兩次,就算出任務回來,也不能多,你同意嗎?」
男人動作一頓,很快又恢復如常,「同意,我聽你的。」
見他答應得非常乾脆,她很滿意。
「還有,如果再讓我發現你私藏小金庫,一周…不!應該是一個月都不能跟我同床。」
聽到這話,傅墨白停下動作,想爭取一些權益,「工資可以全部上交,但獎金,我能自己留著嗎?」
不然,他連給她買禮物的錢都沒有。
蘇鳶認真想了想,問道:「獎金能有多少錢?」
男人如實回答:「不一定,時多時少。」
她不是那種強勢的性格,也就沒再索要。
「行吧,獎金由你自己管理,如果每次過一百元,還是要上交。」
「行,我會的。」
傅墨白低聲承諾,繼續為她服務。
*
因為他的歸來,蘇鳶又搬回青山市的部隊大院,還把小黑狗也帶走了。
青山市的家,要比鎮上大得多,小黑狗適應兩天,便熟悉了周圍環境。
平時,如果沒人帶它出去溜達,它不會到處亂跑,只在院子裡玩。
總有鄰居家的孩子,隔著院牆逗弄它,它都不理會,經常趴在有光亮的地方曬太陽。除非看見主人,才會搖頭晃腦地撒歡。
這天,蘇鳶像往常那樣下班回家。
吉普車剛開到家門口,就聽附近傳來吵嚷聲,好像還提到了小黑?
傅墨白輕蹙眉心走下車,只見有位老太太直奔他們而來,面露凶光,「傅營長,你回來得正好!我孫子因為你家狗,腿摔骨折了,你說咋辦吧?」
蘇鳶也在此時下車,聽到她的話一臉疑惑,「小黑平常都在院子裡呆著,您家孩子是怎麼骨折的?」
老太太瞧她長相和善,又挺柔弱,立馬調轉木倉頭,沖她埋怨:「還不是你家狗總叫,我孫子怕它出事,就想爬牆頭看一眼,結果那畜生朝他身上撲,嚇了他一跳,腿就這麼摔骨折了。」
說完,又開始哭嚎起來,那聲調就跟唱戲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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