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影身體緊靠在牆壁,雙腿被擠到兩側,身體和寇已貼得很緊,他誠實道:「之前遇到的男生……嘶,疼!」
遲影怒瞪寇已,嚴重懷疑自己嘴巴出血了。
寇已:「疼了?」
「疼了。」遲影想把他推開,「熱。」
寇已笑了,下巴輕輕壓在他的頭頂,低聲問:「你怎麼這麼愛熱?明明衣服都脫了。」
是的。
明明衣服都脫了。
脊背靠的那面牆已經溫熱,按理說遲影沒那麼容易熱,現在卻覺得整個人在冒火。
從寇已把他抱到鞋櫃開始,身體裡仿佛有火苗開始燃起,身體的五臟六腑、血液、皮膚,無一例外全部滾燙,遲影懷疑自己化身成了易燃的炸藥包。
「不知道……」遲影推在寇已胸口,皺眉說,「我想吃冰棍。」
「家裡有麼?」
遲影搖搖頭。
「是沒有還是不確定有沒有?」
這麼長的一大段話,顯然有點為難醉酒的遲影了,遲影反應一陣,決定放棄,自暴自棄的靠在牆上,閉上眼睛。
寇已真覺得這次夢中太生動了,怎麼比以往都要可愛,讓人控制不住想要再親。
寇已附身輕輕親了下,然後用接吻留下的水漬蹭去,柔聲問:「我去給你找?」
「算了!」遲影突然大喊一聲。
寇已:「……什麼?」
遲影大喊,「我說算了!不要了!我不吃冰棍了!」
寇已:「……」
「你為什麼不問為什麼?」
寇已忍著笑意,「為什麼?」
遲影冷哼,「我樂意。」
寇已:「……」
「沒聽清?」遲影盯著他,重複說,「不為什麼,我樂意!聽清楚了麼?」
「聽清了,別把嗓子喊壞了。」寇已揉著遲影的喉結,失笑,心說這次夢真實過頭了。
最後寇已還是翻了冰櫃,在下層角落成功找到冰棍獨苗。
遲影已經被他放在沙發,正懶洋洋的躺著,視線隨著寇已來回移動,等嘗到冰棍的時候,遲影並沒有想像中的滿足,而是繼續盯著寇已,眼中藏著星光。
這幅模樣太軟太怪了,讓寇已產生自己被需要的錯覺,走過去問:「怎麼了?」
遲影搖搖頭,聲音有些疑惑,「怎麼看你這麼眼熟?」
能不眼熟麼。寇已無奈,撩起他的頭髮以防沾到雪糕,以這個姿勢俯瞰他,順著問:「像誰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