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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阅居>白雪之前谁是攻 > 第22章(第3页)

第22章(第3页)

著作人:诸位,我想很多人都会认为我的论文通篇并未提到神,而只提到了所谓“纯科学”,但我今日站在这里,我想对此做出的解释是——科学与神圣同源。

(教授席出现讨论)

著作人:在《玫瑰经》中,我们用魔鬼来诠释疾病——这其实正是一种近似于科学的认知方法。无论是玫瑰经中关于神的故事还是现代科学,本质上都是在借助符号来解释某种因,以及它导致的果:我们可以说魔鬼导致疾病,也可以说误食了病源菌导致腹泻。这两种表达都呈现了一种具有因果关系的原型概念,在认知的框架上,它们是相同的。

著作人:又或者从词源的意义出——让我们追溯“科学”的词根,它最原始的含义为“知识”或“理解”。而这恰恰也是“神圣”一词的含义,我们创造它,正是为了获取神的知识从而理解神。

著作人:在古代,最优秀的科学家往往出自圣廷,他们通过研究自然秩序来获取知识,从而理解神的创造。正是希望诠释神圣,这才诞生了科学。因此,“科学”的词源本身就包含着神圣之意,科学从诞生之初就在作用于神圣用途,每当我们提到“科学”之时其实都是在呼唤古老的神圣之名,我们为什么要用一分为二的眼光看待科学与神圣?

著作人:[此处著作人之言侵犯圣廷与帝国条约,保密等级较高,可向相关部门提交查看申请,本文件不予收录]

著作人:诸位,我认为科学与神圣同源,科学本身就蕴含了无以复加之神圣——以上种种,正是我主张我在论文中始终提及了神圣的原因所在。难道在座诸位认为科学是神圣的私生子吗?以至于提起孩子时必须反复提及母亲?提及科学就必须重申神圣?难道它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不证自明的吗?

汉斯·弗里希:会议长,我请求对著作人进行提问。

[汉斯·弗里希,帝国大学历史教授。专注于研究帝国的形成及其展历程。其代表作《帝国的根基》详细论述了神圣帝国在西大陆的历史地位演进]

会议长:允许提问。

汉斯·弗里希:著作人,我觉得你在此处进行了不恰当的比喻,提及孩子时自然不必反复提及母亲,但他的姓氏、他的家徽、他的父亲是有必要反复提及的,否则我们如何判断一个陌生人的出身?又如何知道应该以何种阶层的礼仪对待刚刚认识的朋友呢?同理,神圣应当是科学的父亲,在提及科学之时,自然有必要提及神圣的存在!

(掌声响起)

著作人:教授,您应当知道玫瑰经中只有神的母亲,即圣母,圣母吃下苹果诞育了神,自始至终,父亲都是不存在的。

(有人出笑声)

会议长:肃静——著作人,审查会需要对你刚刚关于科学的言进行复议,本议程暂时进入第二阶段:你如何解释你在论文第三章“关于情欲”中提到的同性情感论调?你是否明确支持同性情感?

著作人:我想帝国法典对于战友之爱有明确的规定,会议长。

会议长:著作人,帝国法典对“战友之爱”的规定中明确要求至少其中一方为军人身份,恕我直言,你并未在论文中践行此规范。

弗里德里希·考夫曼:并不是所有男人都会是战士!更别提女人了!

会议长:肃静!

著作人:会议长,请容我提问,我感到非常奇怪,从议程开始就存在着一种二元论倾向,就像方才部分听众一定要将神圣和科学一刀两断——难道不是每个男人身上都会存在女性烙印吗?为什么一定要将双方彻底一分为二?

会议长:著作人,你认为男人身上存在着女性烙印?

著作人:是的。

会议长:如何解释?

著作人:会议长,我想您一定有太太和女儿吧,至少有女佣?您的生活能够缺了她们任何一方依然正常运转吗?

会议长:哦,如果是那样的话,我想我能省掉很多买女士帽子的钱,那实在是一笔不小的开销。

(会场出笑声)

著作人:难道女佣是在用帽子为您洗碗吗?

(会场出笑声)

卡尔·维希尔(独立记者):著作人,我认为你的言有失偏颇,确实存在部分男性不会缔结女性伴侣,也不会有女儿,因此并非每个男性身上都会有女性烙印,这也是战友之爱存在的合理性,男性在战场上确实鲜少有和异性结为伴侣的契机……

著作人:我提出“女性烙印”的意思是每个男性都会有母亲,这位朋友,难道是尊父将你生出来的?那我建议他可以去圣廷申请神迹了,我会去瞻仰的。

(会场出笑声)

会议长:肃静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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