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闻钦回归犟种,还是那句话:“你先闭眼。”
“我不!”
“江羽秋,你闭上。”
两个人僵持时,房门被人敲了敲。隔着薄薄的门板,一个年轻的男声开口,“秋哥。”
这声“秋哥”带着古怪的亲昵,有种百转千回,浪子回头的意味。
施闻钦像只嗅到异味的缉毒犬,立刻朝门口看去,眼神释放出冷意。
江羽秋莫名其妙,这是谁?
门外那人的声音可怜起来,“秋哥,我知道你在家,我去奶茶店找你了。上次的事是误会,你打开门,我想亲自跟你解释。”
江羽秋一头雾水,怎么听着好像跟他有感情纠葛似的?
“秋哥,我很想你,你把门打开……”
施闻钦腾地站起来,江羽秋一个不注意,他就雄赳赳地冲到门口。
房门从里面打开,余洋面上一喜,“秋哥……”
看到冷面煞神似的施闻钦,余洋惊了一下,不自觉后退半步。
“你是?”余洋一边小心打量施闻钦,一边朝门内张望。
施闻钦震慑十足地堵在门口,把出租屋遮了一个严严实实,余洋不仅什么也看不到,还生出一点畏惧。
直到江羽秋出现在门口,余洋重新活泛起来,“秋……”
“哥”字还没出来,余洋就感受到一双冷厉的眼眸落在身上,后背瞬间蹿起一股凉意。
施闻钦心里再次生出被冒犯的恼怒,还有一丝他自己也说不清的情绪,堵在喉口跟胸膛。
施闻钦指着门外的人,质问江羽秋:“他是谁!”
江羽秋看了一眼余洋。
是啊,这人谁呀?完全不认识!
察觉到江羽秋的目光,施闻钦更生气了,挪到门口阻隔住江羽秋的视线。
余洋看着施闻钦捉奸的怨夫架势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毕竟他经常经历这种事。
只不过这次他是真的清白冤枉,跟江羽秋什么关系也没有。
见江羽秋有了“新人”,余洋在心里啐了一声,听着他俩吵架。
江羽秋实话实说:“我不认识。”
施闻钦一瞬不瞬地盯着江羽秋,气愤道:“他说想你,还叫你秋哥。”
江羽秋觉得施闻钦无理取闹:“嘴长在他身上,我还能把他嘴缝住,不让他说想我,叫我秋哥?”
施闻钦就算结巴着,但也很会找后账:“你以前拿胶带,封过我的嘴!”
江羽秋皱眉:“你别借题挥。”
施闻钦很生气,“我去拿胶带,你把他的嘴,封上。”
江羽秋后退一步,指着施闻钦:“你神经病啊。”
施闻钦还真进屋去拿胶带,江羽秋跟在他身后,“你别疯了,他已经走了。”
余洋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