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贺廷手指微顿,声音中却满是坚定:“我不会把她们弄混。”
“念羽就是念羽,无人可以替代。”
岑贺廷不过多纠结这个问题。
他转而开口:“新收到的证据还在做比对实验,针孔录像机破译的进度怎么样了?”
喻裕城眉头微蹙,声音中不自觉染上了一丝严肃。
“这个针孔录像机比之前那个在念羽体内存放的那个还要存放得更久。”
“部分零件可能有所损坏……”
岑贺廷倏地把入职表阖上,手部的青筋凸起:“这段时间,我再把弥安港这一个月查出来的证物核查一遍,以防遗漏。”
所有的谜团,他都会亲手揭开。
无论是远逝的身边人,还是那些高楼之下被他们迫害得妻离子散的人……
他不能给HS任何机会。
两人一时无言,空荡的办公室霎时陷入沉寂。
紧张之感似乎又再次蔓延开来。
没过多久轻微的敲门声划破寂静。
詹碧萱身着一条素裙,手中拎着一个橙色包裹,从门外走进。
她走近到岑贺廷桌前,视线在触及到他桌上的证件照时却倏地愣神。
半晌,詹碧萱回过神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