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谷零捂住耳朵,“松田,你小点声。”
“我小声?好好好,我现在就在米花中心医院,快告诉我老师住在哪间病房。”
川岛江崎接过手机,“a5o3,快来。我要出院了,正好开车帮我搬东西。”
劳动力get。
“老师,你没事吧?”
川岛江崎说,“我能有什么事,你以为你是怎么叫我老师的?”
还不是因为他比一般人都要出色?!
挂掉电话还没两分钟,病房外出来脚步声,一个穿着黑色西装,带墨镜有些吊儿郎当的卷毛推门进来,眼睛一扫,忽视站在旁边碍眼的黑皮,直接扑像川岛江崎。
“呜,老师!”
川岛江崎低头一躲,看松田阵平扑了个空,摔到病床上还弹了两下。
他眼疾手快,扯过一边的被子捂住他。
骑在松田身上把他死死压住。
“说,刚才想干什么,是不是想以下犯上,挑衅我。”
医院里的被子床单一人一清洗消毒,川岛江崎在这张床上躺了两天,早就浸透了他身上淡淡的清冽的香味。
松田阵平被压制在这一小块昏暗的地方,又没有新鲜空气,越呼吸越觉得进入鼻腔的全是老师的味道,而且老师还骑在他身上「严刑逼供」。
天啊。
饶了他吧。
“不是,我、我没有!”
松田在被窝里反驳,就是听起来断断续续有种心虚的味道。
川岛江崎隔着被子打他,“撒谎!”
“没有撒谎,”松田都开始叫降谷零了,“zero,快把他弄走。”
降谷零看着跟学生互动(而十分开心的老师,因为躺了两天骨头都酥了,现在欺负欺负人,一副眉飞色舞兴高采烈的样子,谁舍得去阻止?
换时田一朗来说不定还会帮忙。
他围观就已经很看在好朋友的份上了。
更可况……
更可况,松田你真的没办法掀开老师吗?恐怕不是吧。
“哼哼,zero不会帮你的,小阵平,认命吧。”
川岛江崎低下头,恶魔低语。
系统默默补充一句:你叫吧,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。
松田阵平真的忍到冒青筋,虽然不想打扰老师的好兴致。但再这么下去他非得出大事不可,说不准还会被叫变态,只好用力将老师连同被子一起掀开,利用力量和体重压住他。
两人位置转换,面面相觑。
松田阵平咽了口口水,衣服和头全都乱七八糟,脸和脖子红成一片,藏在卷下的耳朵烫,他看着老师近在咫尺的脸张张嘴说不出话:“……”
川岛江崎直接懵了:“……”
黑青年像是没料到,他会这么轻易就被学生掀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