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家小铺的门并没有关上。
窗子也是敞开的,没有顾客,里面油灯却已经熄了,黑洞洞一片。
她们三个不知道去哪里了。
此时的秦淮水街,依旧车水马龙,人来人往。
街市花灯高悬在飞檐上,水泽波动,正是夜幕降临时。
铺子旁边没有什麽人。
那一瞬间,丝竹声丶人群熙攘声丶水波声传进耳朵,都如同隔了一层水幕,变得模糊不清,十分遥远。
那些辉煌灯火,也仅仅延伸到河岸的另一边,覆盖金陵城的上空,却没有照亮自己的身周。
她的小铺旁边昏暗丶渐晚丶杳无人迹。
陈馥野连忙走过去关门关窗。
心想,这心真大啊,怎麽连门窗都不关的。
这金陵城虽然富庶繁华,但是也没有到路不拾遗的程度吧?
——而且说好的等自己回来,一起出发去夜市呢?
关上门窗,陈馥野眉头一沉。
身後有动静。
她迅速转身,条件反射般抬手。
「砰——」
手腕砸在了木头上。
差点忘了。
现在铺子旁边是露天喝茶的地方,摆放着木桌木凳,不再是空地了。
「不疼吗?」声音问。
「不疼。」
陈馥野暗暗咬牙,揉了揉手腕。
说完,她意识到哪里不对劲:「……」
抬起头时,只见一个年轻妇人正坐在木凳上。
陈馥野顿时遍体生寒。
这,并不是因为她模样可怖。
她模样端庄,年纪估计三十左右,乌发侧挽,眉眼平淡,就这样静静看着陈馥野。
但是……
她见过妇人这身衣服。
就在今天,就在郊野。
——就在那个水缸里。
……
见丶见鬼了……?!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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