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危辛一路飞奔,脑海里不停地浮现起云清的话。
是啊,我到底为他做过什麽?
不过是年幼时救了他一命,那也不过是误打误撞而已。。。。。。
他推开房门,里面却空无一人,转头就去其他地房寻找。
大殿上,南凰正在指挥手下把这些花都拆下来,忽然听到一道急促的声音。
「云渡呢?!」
南凰回过头,诧异地看着他,磕磕绊绊地说:「不丶不是在尊主你房里吗?」
危辛马不停蹄地跑出去,南凰见他这副模样,担心出什麽事,连忙跟上去。
一路问过东鹰和西雀,都没不知晓云渡的踪迹,但都一同跟了上来。
一行人来到北鸥的住处,对方正在跟云清谈心,忽然被他们打断。
北鸥看了危辛一眼,愣道:「尊主,出什麽事了?」
「云渡呢?你看到他了吗?」危辛问。
「没。。。。。。」
危辛又看向云清:「你呢?」
云清也摇摇头。
危辛转身就出去。
「尊主他。。。。。。」北鸥呆怔地看向云清,「你们方才是不是说了些什麽?他怎麽会这副样子?」
云清沉默片刻,叹息道:「可能是我说错话了吧。」
北鸥:「我先去看看情况,让人有点不放心呢。」
云清:「我也去。」
两人一同追了出去。
四处寻不到人,危辛取出许久未动的催因符。
危辛:你在哪里?
云渡:树上。
危辛迅速跑到後山的树下,仰头看向树上的人。
「出什麽事了?」云渡看见他们一行人都来了,跳下树来,走到危辛面前,忽然一愣,摸着他湿润的脸颊,「怎麽哭了?」
危辛抬起头,双手搂住他的脖子,急切地吻上他的唇。
云渡按着他的後脑勺,撩起眼皮,看向他身後的人们。
几人呆若木鸡。
虽然早知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,可亲眼看到尊主如此主动,给这个手下带来的视觉冲击还是很强的。
不过在云渡眼神警告中,他们立马原地消失,不敢多加打扰。
云渡收回视线,良久,待危辛情绪平复後,他才退出来,问道:「到底出什麽事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