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你什麽想法?不会真打算配合他吧?」田芋藉此机会说出心里话:「媱媱,我的直觉啊,上回高队长跟他动手的事绝对就是因为你。」
她原本也这样认为,後来听见他亲口说了与她无关,年媱便放下了。
有关也好,无关也罢,都过去了不是吗?
「我直接拒绝了啊,我告诉他实事求是。」
田芋冲屏幕伸出大拇指:「明智。」
「对了媱媱,姓韩的也不清楚高队长出国的事,他听说以後就一直联系高队长,但是没有回应,估计那里用不了咱们这边的社交软体吧。」
年媱立刻心虚起来:「说这些干嘛。」
田芋好笑地戳穿道:「不是你那天喝闷酒喝多了大半夜找我控诉这人多差劲多过分的吗?还说什麽毕竟交往一场,拉黑归拉黑,也没有深仇大恨的,怎麽就不给她通过好友验证了……」
「得得得!」年媱听不下去了,义正言辞果断阻止:「这件事可不行再提了啊,我那是酒後亢奋症犯了,谁想加他啊,切。」
接到爸妈的那天晚上,半夜睡不着,因为周邵伍的话反反覆覆纠缠着她。
躺在床上实在难受,年媱便自斟自饮起来,其实根本没喝多少,却晕乎乎干了件蠢事——
将拉黑两年的人放了出来,又莫名其妙添加对方好友,等半天无果,骚扰电话就打去了田芋那里。
第二天清醒後,回忆起自己所作所为的年姑娘恨不得一掌劈了自己,好在发出的几条好友申请一条也没通过,脑海中「他必定早就换微信了」这一念头令年媱放心下来。
田芋眯着眼睛笑:「好好好,你可半点关心他的意思都没有,别人不知道,我还能不知道吗?真想联系他的话,找丁锦媛贺勇他们不就行啦?我懂的,你根本就没那心思,他去了哪里过得怎麽样,你才没兴趣知道呢,对不对。」
年媱被揶揄得没脾气了,连口齿都有些结巴起来:「我那是……酒精上头而已,想……想关心一下人民警察,你快点度假去吧,度假也不让我消停,哼。」
田芋双眼笑成弯月,这时身後传来「韩姓不速之客」喜滋滋的声音——
「甜甜,阿姨派我过来喊你吃水果。」
田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踪。
年媱:「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」
韩竞的帅脸凑进镜头里,心情十分不错地跟年媱打招呼:「什麽好事笑这麽开心?」
压根没人搭理他。
然而他也压根不在意,继续自说自话:「高途太不够意思,一声不吭就走了,亏我把他当兄弟,到现在连个动静都没有,也不知道他在那边怎麽样啊。」
听见这话,年媱神色落寞且深以为然,是啊,一声不吭就走了,到现在连个动静都没有,也不知道他在那边怎麽样了。
也对,这人向来雷厉风行我行我素热爱工作热爱自由。
可是等等。
你在难过什麽啊年媱?她忽然清醒。
以他们现在的关系,连朋友都算不上的。
有点烦躁,丢下一句「不说了,玩去吧,别浪费本小姐的时间」,年媱匆匆挂断视频聊天。
偌大的房间里静悄悄的,烦恼更盛。
只有年媱自己清楚,其实她也没什麽可忙的。周邵伍的那些话後劲太大,这些日子以来,扰的她工作效率低下,又根本不想接触嘈杂的人群,才索性以忙为藉口,好这麽一个人待着。
可刚刚的清醒令年媱心生愧疚。
负面情绪一点意义也没有,爸妈特地安排时间过来陪她,如果真忙的不可开交也就算了,但这几天明明没有灵感更没什麽进展,就这麽一直忽视爸爸妈妈,实在是不应该。
想到这些,年媱冷静下来。
起身将自己收拾妥当,她决定去赴妈妈的下午茶之约。
*
秦泽生的私人休息室里,与老友的闲谈正在侃侃进行。
「我是真希望媱媱能给我当儿媳妇啊,可惜那个不肖子,真是配不上媱媱。」
年禹平呵呵笑着:「谁还没年轻过啊,你回忆回忆你年轻时候的荒唐事,你儿子已经很优秀了。」
秦泽生叹一口气,可以说非常恨铁不成钢了:「所以我才尽一切能力给他创造条件让他少走弯路啊,兔崽子根本不往道上走,天天给我惹乱子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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