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孟大为震惊,又特地扭头瞟一眼那位前任才又望向年媱:「他喜欢比他大的?挺特别啊。」
那麽看来此刻坐在前任对面的人并不是周一橦。
但是爱谁谁,跟她没关系。
「你们分手多久了?」
「两年。」
「两年?」秦孟兴致勃勃地愈发八卦:「都两年了你还没走出来?」
年媱「嘶」一声:「谁说我没走出来?」
秦孟一副看透的了然模样:「这还用谁说,看你刚刚那种想逃跑的状态就知道了。」
年媱把小勺子往盘子里一丢:「什麽叫想逃跑,而且我跑了吗?我那只是想眼不见为净!」
「好好,别激动,你不要激动。」
「我激动了吗?」
「没没没,你没激动。」
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,年媱索性闭上嘴。
这时候,她的馀光瞥见前任及其疑似现任女友站了起来。
很好,看来他们是要走了。
年媱低着头,一下一下用小勺子挖着甜品的中心地带,她再没抬头,可是怎麽了呢?为什麽感觉那位不速之客似乎正朝这边走来。
很遗憾她的感觉是对的。
「好久不见。」
年媱微微一怔,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。
曾经的她愿意为了这个从无波澜的平淡声音而万水千山,却从未有过疲惫的感觉。可是眼下的自己却只觉得身上仿佛千斤重担,压得她一动也不想动,连微笑都疲於敷衍。
此刻,不速之客正立在餐桌前,年媱不知其来意,她也不想装假,既然分了手,自然是没有再联系的必要,偶然的相逢又何必特地过来招呼一声呢?这种多此一举的行为真的很惹人讨厌。
不欢迎就是不欢迎,不想被搭讪就是不想被搭讪。
她就是不想抬头看他,而她也的的确确就是这样做的。只见年媱挖了一口甜品放进嘴里,就那样含着小勺子,没什麽礼貌地含混回他一句——
「哦,是啊。」
毕竟是酒店少东家,这点格局还是有的,见她真是连话都懒得说了,於是秦孟很给面子地站起来演戏:「您是?」
年媱挑着眉白他一眼,心说可以啊,装,接着装,那我也正好借你装一装。
「这位是我前男友。」年媱抬手,四指并拢指向高途,一声介绍清清脆脆,而後又对不速之客朗声道:「这位是我现男友。」
「……」被紧急任命的秦孟属实有点懵,但好在脑子转得够快,在尚未适应「现男友」这一身份之时,已经下意识开口向「前男友」表示友好了:「幸会,幸会。」
两个男人各站一边,当事人则悠哉地坐着吃甜品,眼皮都没再抬一下,诡异的气氛好不尴尬。
「高局,我们走吧?」
听见这个女声,年媱这才有意无意地抬头瞥了一眼。
秦孟形容的不怎麽准确,这位女性年纪应该跟高途差不多,只不过体态丰腴,妆容很是妩媚成熟,看上去珠光宝气的,所以才显得有点大。
是跟她完全不同的类型。
不过……高局?所以就是高升了呗,可以啊,才两年而已,真想恭喜他春风得意马蹄疾。
想归想,年媱仍是稳稳当当地坐着,闭麦闭得紧紧的。
秦孟出声圆场:「慢走。」
大约又过去十来秒,不速之客及其友人相偕离开。
秦孟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作派:「都说相逢一笑泯恩仇,你这是被他伤得很深呐,啧啧,看来你曾经真的很迷他。」
年媱没好气地:「吃你的吧。」
秦孟哼笑一声,正经起来:「说真的,要不咱俩试试?」
……
客厅里,田芋正在上网课进修,听见开门动静,她回身望一眼,然後就看到年媱无精打采地走进来。
「怎麽了这是?」
年媱叹一口气:「别提了,是不利出门的一天。」
田芋困顿不已,赶紧关了电脑,起身走到闺蜜身边:「中午你不还发微信说秦孟这人挺有趣的吗?後面翻车了?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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