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样说,不得被郁星然嘲笑死?
好像他这三年来,过的是多麽清汤寡水的生活。
顾宴执是不会承认的。
再说了。
也没那麽寡淡,他在梦里变着法折腾郁星然,丰富多彩得很。
他说出来,都怕吓哭郁星然。
顾宴执放弃解释,「我去买。」
但郁星然拉住他,「算了。」
「……哦。」
也是。
被打断了没兴致也很正常。
他犹豫了下,问,「用我抱你回去吗?」
「想什麽呢?」郁星然气笑了,一巴掌拍他手上。
「你撩的火,你不负责灭?你手是摆设吗?」
顾宴执努力压下上扬的唇角,出口的话却是。
「就你麻烦。」
*
郁星然早上是被闹铃吵醒的。
他打了个哈欠,下意识去去摸每晚会放在床头柜旁的手表。
可是他摸了一下,什麽也没有。
郁星然瞬间清醒,这才想起来他昨晚是在顾宴执的房间睡的。
他想到了什麽,低头看了眼掌心,已经看不出什麽,感觉还是有些手酸。
郁星然觉得自己亏大了。
顾宴执帮他多轻松。
他帮顾宴执的时间,都比得上顾宴执帮他的两倍时长。
最後,他累得倒头就睡。
不过手上没有丨黏丨腻丨感,身上也乾乾净净,还有沐浴露的味道,说明顾宴执把他洗乾净了。
勉强不和他计较。
郁星然今天还要上班。
他在床上赖了几分钟才成功起床,然後回自己的房间洗漱换衣服。
等他出来时,顾宴执已经在坐在餐桌前等他。
「早。」郁星然和他打招呼。
顾宴执「嗯」了一声,郁星然就坐下吃早餐了。
郁星然今天的内搭是有领子的,至於为什麽有领子,因为他要遮吻痕。
顾宴执昨天跟狗似的,这里啃一口,那里咬一下,他实在没法穿没领的衣服。
郁星然都不知道,顾宴执是怎麽好意思责怪顾斐熠粘人的?
吃个饭不到10分钟,顾宴执投来的视线不少於三次,可一句话没说。
郁星然:「干什麽?」
顾宴执:「没事。」
郁星然又发现了。
顾宴执现在变得沉默少言,一开始他以为是因为大总裁要b格。
现在发现是顾宴执学坏了,一肚子弯弯绕绕的,就是不直说。
郁星然鉴定完毕。
顾宴执现在是纯坏。
吃完早餐,顾宴执问,「等会坐我车,还是自己开车?」
「蹭车。」
郁星然果断选择前者,都怪顾宴执昨天吸了他的丨精丨气神,害他今天没精打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