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想到刚才她都做了些什麽後,白嫩的脸庞忍不住「咻」的红了起来。红霞长满白玉面,连耳朵和脖子都没放过。
这,实在是太丢人了。还是当着人家小世子的面出丑,简直是在抹灰他们闫家的脸面啊!
荣玄眼也不眨的目睹了全过程,这会他也止住咳,笑容是藏不住的快乐,他长指轻挑出个手帕,将手中半块儿酥用其包裹了起来,戏谑的说话声中,带着点哑然失笑的意味道:「味道尚可。」
时间静默良久,等到闫姝装作淡然的转过身来,几人还是从那羞红的耳尖看出了端倪。
荣玄继续又道出的话,解释了闫姝的疑惑:「至於你二哥,他今晚有事,所以拖我来告知。」
其实不然,是闫二吩咐小厮时,他在一旁听见几句,想到闫姝这个小丫头昨夜确实担惊受怕了半宿,不知今日怎样,所以自告奋勇来传句话。
见到这丫头活蹦乱跳,他这才安心,生怕小姑娘娇气,受不得苦头。
闫姝得了想要的话,连连点头,经过刚才那事,她也不敢直面荣玄,当即拉着文菱溜走了。
荣玄见不到人了,脸上的笑意淡淡隐去,只是手中还攥着那半块酥,回头便道:「我们也该会去了。」
闫姝送完文菱回家,路上捂着再度发红的脸回到小院,只是还没等热度消散,母亲身边的丫鬟突然进门来,直说大夫人要见她。
第19章认错
闫姝此时正捧着一杯温茶润嗓子,听见禀报的人传话,她咽下噙在口中的茶,舌尖弥漫着淡雅的茶香,随後又颇为不可置信的问上一句:「你说是谁来请我过去?」
「回禀姑娘,是大夫人请您过去,还吩咐一定要带上您的丫鬟意欢。」来通信的老奴才不卑不亢的将话又重复了一遍。
话语间又抬头看了眼,候在她身边的意欢。闫姝喝茶的手停在半空中,内心想着到底是什麽事情,能让她母亲这个时辰来叫她过去,还真是古怪。
「知道了,我饮完这杯茶就跟着你们去。」闫姝还是有点眼力见的,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见,平常不会特意去谁面前转悠,省得惹了一身腥,她都这般退让,还能碍着谁的眼不成?
没错,闫姝猜测她母亲这时候找她,铁定是来兴师问罪的,还点名要带上意欢,这不是要直接定罪嘛。思来想去,闫姝只能把事情联想到白日银簪子的事情上,烦死了,「意欢,你去把我床头内侧的那个红木盒拿出来。」
算了,破财消灾,这事儿要是真由小表妹引起的,那她索性多赔点银子进去得了,总不能反倒让意欢受了委屈。
这戚安安还真是个受不得委屈的主,这麽快就到母亲那里哭诉了。分明乱攀咬的是她,到最後还要从自己这里找场子,无端的,闫姝心中升起一股憋屈愤懑,手中的茶盏被她死死捏着,表妹还真是欺人太甚。
意欢拿出来那盒子时,还有些迟疑不定,这东西平常小姐宝贵的紧,收拾床铺时动都不让动。这又把这盒子拿出来了,她想到刚才禀告话中特意指定自己跟去,心中升腾起不好的预感来。
眼看着小姐打开红木盒子後,眼中流露出不舍,却又坚定地挑挑拣拣。意欢忍不住回想起这几日的所做,不明白自己是哪儿有了错误。
闫姝不一会儿就挑好了几种样式的簪子,而它们的特色无一不是简单又素锦,搭配上戚安安的气质刚刚好。收起自己的小金库,她让意欢放回原处,心中念叨着,她昨儿才破了财,今儿又要舍几件头饰,莫不是最近她不小心得罪了财神爷。
要不,改明儿去烧几炷香,拜拜好了。
要知道她俸禄每个月就那麽一点点,买买话本子,带着丫鬟在街上溜几圈就花得乾净了,破她才运,不比要了她命根子还让人难受。
正这般思忖着,那老奴才就又问道:「三姑娘这是妥善了?」
闫姝心疼的包着几根簪子点头,「好了,意欢我们走吧!」
戌时一刻,天色已经微微暗淡下来,天边最後一抹霞彩消散,空气都开始凉爽下来。入了母亲的院子里,闫姝和意欢眼观鼻,鼻观心,目不斜视跟着老奴走了片刻,才缓缓入了房门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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