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她突然意识到。。。。。。抚远侯回京了。
抚远侯手握兵权,是陛下太后忌惮之人,难道这就是变局的开始?
褚卫怜打起警惕,既然老天给她梦境,她就一定不会重蹈覆辙!
今日的月老庙很热闹,来客熙攘,有许多彩衣上香的年轻男女。
褚卫怜挽着姐姐走,突然被人撞到。要不是褚卫敏用力抓她,恐怕真要摔了。
褚卫怜蹙眉回头,只见那莽撞之人是个小道士,和她一样高。
「对不住,这位娘子,真是对不住!」
小道士看见她的脸,先是惊了下,忙垂头低几声,「是我走太急了,没瞧见前头有人!」
好在褚卫怜没伤到,也不欲与他多争执,罢罢手让人溜了。
小道士连连致歉,但要事在身,耽不得功夫,只得快步走。
一口气绕过两条游廊,消失在人流尽头。
茫茫人海,不过萍水相逢,丁点事,褚卫怜并没挂心,继续和林夫人丶褚卫敏逛庙。
小道士一路快走,进了後院。
不同於月老庙前院的热闹,後院则显得安静多了。夏末的风轻轻拂过,满院槐花香。花瓣洋洋随风飘,落了小道士一帽。他只好抬手拂了,在一处禅房前停下脚步。
最後敲门七声。
叩叩,叩叩,叩叩,叩。
这七声是暗号,随後屋里响起声音:「进来吧。」
小道士推开,又把门反闩上。
窗边的沉香案,有人正低头速手写字。他穿了身白麻,宽硕的袖口露出一截手腕。是男子根劲的手腕,馀留着若隐若现的鞭痕。
他眼神不动,目光全倾注於纸笔。直到写完,笔尖一收,他才抬眉。清晨的日光照进窗,映出熠熠的脸颊。
小道士把一封信从怀里贴於内胸之处抽出,抵到桌前。
夏侯尉拆开信纸看。
不同於在前院撞到少女时致歉的声音,此刻小道士开口,已然变了声调。
嗓音偏尖细,腔调下还有几分老成。不像少年,倒像四十岁的老阉人。他面容扭曲,眼泛异光:「殿下,此人可还留着?」
「杀了吧。」
夏侯尉随手把信丢进火盆,「他既不肯为我所用,那就杀了。我得不到的人,岂能便宜别人?不如死了好。」
那人立即领命:「是。」
夏侯尉又问:「抚远侯呢?何时到?」
「我们的人在盯梢,他已经乔装出门,往王母山来。」那人算了算,「估摸还有一刻钟。」
夏侯尉闻言,唇边拂起一丝笑。
他摸着手腕鞭痕,最後抬眼,看向窗外景色——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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