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窗边的窄桌,她坐在桌子上,後背紧贴着刚刚被关上的窗户,被压在窗户上。
她胸腔都跟着被胀满,舌根发麻,尾椎酥软。
鹿微眠感觉到腰腹酸意渐渐融化成一股温热暖流,很快集中到小腹。
双腿下意识地想要收紧,却夹住了男人腰身。
这一下,封行渊忽然停住。
他单手撑在窗户上,剑眉蹙紧。
那双忽明忽暗的异瞳翻卷起异样的暗流。
这种感觉很熟悉。
想撕碎丶破坏丶攻击。
想磨搓丶蹂躏她。
很坏的想法。
鹿微眠见他突然停下来,额角绷起青筋,渗着细密的汗珠。
封行渊眉头紧锁,呼吸剧烈地起伏着。
鹿微眠被他抵在窗户和他之间的狭小空间里,他的呼吸声震得她骨头发软,「你怎麽了?」
封行渊呼吸深重,缓慢地吐出一口热气,喷洒在她脆弱的颈间。
激得鹿微眠轻轻一颤。
他声音嘶哑,「你没有惹我生气,我为什麽会想罚你。」
鹿微眠很轻地屏气,她大概意识到,他说的罚不是寻常的惩罚。
封行渊蹭着她的颈窝,像是一只寻求安慰的小动物,「想罚你,想欺负你。」
「像书里那样。」
「什麽书?」
「那本讲给亲密之人用刑罚的书。」
鹿微眠没有继续问,因为她感觉到了。
毕竟并没有收拢的**卡着男人的腰身。
她也能想像的到,封行渊说的书是什麽书。
而少年还在解释自己的痛苦,「想把这个,塞进你的身体……」
第40章喜欢
鹿微眠再次被他过於直白的话说得浑身充血,慌忙打断他,「别,别说了。」
她声音越说越低,「我知道。」
封行渊以为她不高兴了。
兴许是听到他无缘无故要欺负她,她不高兴。
换做是谁都不会高兴。
他想,那么小的地方,兴许会撑裂受伤。
「我是不是很坏。」
「没有,这不是坏。」鹿微眠不知道该怎麽解释,「这是……这是,正常的。」
又是正常的?
封行渊在辨别她话中含义真假。
鹿微眠庆幸这会儿灯已经被灭了,封行渊看不见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脸。
「那不是什麽讲刑罚的书,那是,是是是讲夫妻房事的书。」
「房事是什麽事?」
「就是……」鹿微眠觉得自己的脸皮,以及封行渊对事情直白的理解程度,她根本讲不出来特别直观的行为,「就是你在书里看到的那个事。」
她吭吭哧哧地解释,「这是夫妻间,常做的事情。」
封行渊停滞了很久,去思考她说的话。
可他当下的状态也不容他思考太长时间。
「可是,」少年蹭了一下她耳鬓碎发,「你吞不下去。」
他的动作毛茸茸的,但说话攻击性很强,「会裂。」